“那她怎么能认出老夫呢?还一口一个舟弃横。”
“那是因为天霸长期在她面前提您的如雷灌耳的大名嘛。”
经豆娘如此一说,舟弃横这才没对半空中的血肉与魂丝大动干戈。
好奇心爆棚的舟弃横继续观瞻着血肉与魂丝的汇聚,豆娘没能把他推开。
不一会儿,伴随一道血光,母夜叉现身,她已完成重构。
双手在空气中一抓,一把方天画戟便出现在手上,不由分说,向舟弃横斜刺过来。
豆娘以迅雷不及掩耳,用身子挡了过去。
悲剧出现了。
方天画戟被深深地插入豆娘的胸膛,激起一条丈余长的血线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哈哈哈,你这女子真是个姘妇,居然甘心为一个糟老头去死,哈哈哈,别怪我手下无情了。我搅、我捣、我挑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番骚操作下来,豆娘的胸口已被方天画戟弄出一个乱糟糟的大洞。
气息奄奄的豆娘声音微弱:“大伯,嫂子舟弃竖带着花夕和花落妹妹还在极寒山洞里寻找早成纸片人——紫衣大侠,现在山洞早已坍塌,不知她们出事没有。
大,大,大伯,你保重,云哥哥还活着吗?麻烦您转告他,豆娘是爱着她才死去的,请他一定要选择坚强,而不是眼泪。。。。。。”
舟弃横来不及悲痛,后悔莫及的他缓过神来,与母夜叉展开了漫无边际的大厮杀。
但他哪是母夜叉的对手,不到十来个回合,便被方天画戟直接心窝。
唉,本质上说,是小金人吸收了他海量的功力与修为所致呀。
绝望的他闭上眼睛,自语:“贺勿缺,可怜的缺娘,老夫不能照顾你了,奈何桥上老夫才不会等你呢。”
母夜叉正要用方天画戟刺向他那干瘪的胸口时,突然听到贺勿缺这个名字,心头一紧,问道:“你与贺勿缺是什么关系?”
舟弃横老泪飞迸:“夫妻,快动手吧,别墨迹。”
“让老娘墨迹一下未尝不可,老娘好奇的是一个死到临头的人,居然还有剩余的心情去牵挂所爱之人,有点感动而已。
老娘原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我的天霸哥爱我爱得深呢,一深就打我,把我绑在黑影形成的‘爱’字上,还给我喷墨水,说什么骂是好、打是爱。呵,现在我感觉你跟贺勿缺才是真爱。
我不该拿爱情去比较,我真可耻。
这样吧,我让你有个体面的死法,我用九昧真火焚烧掉你,而不用方天画戟来戳穿的身体,我要让有爱之人尊严地化为灰烬。”
说罢,她收回方天画戟,让舟弃横保持挺拔的站姿。
她开始运用内力,形成烈焰。
当烈焰向舟弃横扑去之际,裤子云正从地底冒出,位置恰巧就在母夜叉与舟弃横之间。
“母夜叉你你你,疯了吗?快收回火焰,这是我的岳父呀。,我是裤子云,难道真的认不出来吗?”
裤子云吐出寒冰,立马冻住嚣张的火苗。
母夜叉先是懵逼,尔后回过神来,大骂:“你是裤子云?老娘要为师傅天霸报仇,你是不是把他给杀了?”
说罢,她操起方天画戟。
裤子云赶紧把舟弃横拽到火云上,飞向天空。
母夜叉疯狂追击。
其实,裤子云尽量地忍让,毕竟她只是被天霸洗了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