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也是在血池,他与提出阴阳双修的贺勿缺,在血池中发生了不该不发生的事。
贺勿缺趁他入神之际,悄悄入了他的身体,唉,无法言喻的美妙灾情,导致出舟杜撰这一苦果出世。
客观地说,裤子云是受害者。血池中的稀里糊涂,险些令他的现实生活一败涂地,不过,够呛了,已落得一地鸡毛。
“云儿,你的岳父兼师傅都走下鸡公岭,回宗门歇息去了,你干吗还赖在血池边不走,豆娘和舟弃竖这两个女人,难道你还没看够她们的身体吗?缺娘我也同为女人,你怎么连看我一眼的机会也不给?”
贺勿缺说罢,把孩子舟杜撰推搡至一边,走向血池。
裤子云没理睬她。
“云儿,你迟早会栽在血池中的这两个妖精身上,你别高兴得太早,你当真以为自己攀上了皇妃娘娘?告诉你吧,花落这个女子迟早会被人修理掉,花头也不例外。”
裤子云一怔,疑惑地问:“你为何要出此言?乱嚼舌头吧?”
贺勿缺摇到裤子云面前,双手固定住他脸的朝向,神秘兮兮地说:“云儿,你若盯着我看,缺娘就透露一二给你,以满足你的好奇心。”
裤子云不得不看着她。
“哦,散淡的瞳孔中没有内容,要聚精会神地看缺娘,才肯说。”
说罢,贺勿缺用剪刀般的二根手指扩张了一下裤子云的上下眼睑,直到能看出瞳孔中的人影后,方才说起。
“云儿,实话告诉你吧,有大臣在我面前提起过花落,担心她再次怀上龙种,所以有人想彻底除掉她。至于花头,可能命运会更惨,虽然她现在过得很风光,跟李贤混得火热,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花头怎么啦?把话说完。”
“据说花头被李治发现了,呵,朝廷中说不定正在上演父子争夺美女的大战呢。”
“你你你,你听谁说的?”
“云儿,这个你不必知道,你不是会读心了吗?与其问我,不如快来读缺娘的心。”
说罢,贺勿缺捞起上衣,露出深邃的乳沟。
“你你你,你想干什么?血池里有人呢。”
“呵,伪君子,缺娘知道血池里有赤裸祼的豆娘和舟弃竖,我就是想让她们看到才好呢。你在读我的心没有?”
裤子云一把将她推开,脚踏火云,落于彩霞山的广场上。
。。。
那天晚上大月亮。
豆娘来到裤子云的房间。
这还是她生平第一次主动推开裤子的门。
没想到,裤子云的门也没上门闩。
“云哥哥,听说你会读心了,你第一个读的是谁?”豆娘边说边用竹签拔弄着忸怩的火苗。
裤子云不好回答,明白豆娘是在试探,看看他的心里会不会有她。他想撒谎,但又感觉对不起自己的灵魂,于是不断地甩着长发,在房间踱步。
“云哥哥,这真是读心读到我心痛,刚才那个问题不必回答,血池边,我看到你和贺勿缺了。”
“什么?唉,我可没读她的心。”
“呵呵,读心,读了又怎样?人心叵测,读了也白读。要读就读初心,不过初心也很难保持。”
裤子云一听,变得坦然自若。
“豆娘,我不喜欢读心,揣度与猜测都是对他人的不敬,不过,今儿我在迷糊之中,真的读到人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