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弃竖不信,大步流星地淡出这个无耻女人的视线,她得去问老爹,关于修仙是否真要冷落、淡化、遗忘心爱之人,否则走火入魔经脉尽断?
然而,得到的明确答复竟然跟贺勿缺所说一样,没有杂念一说。
这下,舟弃竖直接懵圈,眼角涌出屈辱的眼泪。
暗骂:丑陋的裤子云,太伤人心了,为了另寻新欢,居然采取如此卑鄙的手段,他这么做,不但对不住我,更对不住美人鱼和豆娘。
联想起孩子舟杜撰的模样,她开始有理由相信贺勿缺所说的话是真的。
于是,心头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,当晚,她要去当面质问裤子云。
唉,女人被爱情冲昏头脑后,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。
其实,她不知道的是,狡猾的贺勿缺在第一时间便找到舟弃横,并勒令他再也要要对外宣传修仙必须摒弃杂念一事,反而要描述成必须时刻保持心中有爱,并记取相爱之人。
舟弃横大惑不解,这不存心坑人吗?
但苦于贺勿缺常拿孩子舟杜撰相要挟,只得照她那样说。
。。。
那天后半夜。
舟弃竖一脚踹开裤子云单独的房门。
屋子没灯,一团漆黑。
只能听到裤子云稠密粗鲁的鼾声,她想,夫君修炼中四境,太累了,唉,就连刚才那一脚重重的踹门,都没能惊醒他。
她不忍心打扰他。
当她正要退出房间时,房间的烛灯突然亮了。
映入眼帘的一幕差点惊掉她的下巴。
只见裤子云的身边躺着赤条条的贺勿缺。
天啦!
“呵,你既然来了,我也就不用藏着掖着,让你看够真相。”说罢,猫着身子的贺勿缺索性又点亮床着一支红烛。
“一对狗男女!”舟弃竖一把将裤子于从床上扯到地板上,并不断地摇晃他的身子,但他依旧没醒。
“你这个杂种,难怪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总是躲着我。”舟弃竖连煽两记耳光。
贺勿缺慢腾腾地穿好衣裳,冷冷地说:“一个爱装睡的人永远是叫不醒的,其实他的肾功能好着呢。”
舟弃竖兀地站起来,一把抓住贺勿缺的头发,骂道:“你这头发情的母猪,你跟这头畜生裹在一起好久了,快跟老娘一起去见我爹(舟弃横)。”
贺勿缺镇定自若,淡淡地说:“先把手松开,见就见,谁怕谁,老娘才就想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呢。
不过,你得考虑好,冲动是魔鬼,那样做的后果是惨烈的。
裤子云目前唯一的血脉舟杜撰会死,他也得必须死,至于我死不死都无所谓。
不过,别高兴太早,你也得必须一死,因为你爹的颜面被你扫地。
最后,你爹舟弃横也必须一死,整个玄幻宗门的弟子都在看笑话,甚至不久会传遍梨山郡,传遍天下,作为女儿的你会把亲爹活活地逼死。”
经贺勿缺这么一说,舟弃竖不得不试着平静下来。
暗想,老娘我这就去鸡公岭,等明天裤子云来火坑修炼时,再问个水落石出也不迟。
舟弃竖退出房间,眼泪乱飞。
她并不知道的是:原来,贺勿缺在裤子云的晚饭中,悄悄放入迷魂药。
贺勿缺的如意算盘打得贼响,就是要搞这么一出戏。
这个想法大胆刺激,若成功,日后,裤子云就是自己的猎物了;若失败,也算为贺家报了仇、雪了恨。
“舟弃竖,你想开点,你看草原上,一头公狮子的身旁是不是经常卧着一群母狮子呢,裤子云的身边又不只有你一个女人。”
贺勿缺砸来的话令舟弃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