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。”人群中三位掌门大声回答。
“可以。我和花阳去就是了。”裤子云正色道。
其他几位少女说:“我们也去,我们愿意去。”
官员说:“姑娘,那不是闹着玩的,你们没参与制假和售假。”
“我们现在想参与了呀。”花头像个男孩似地,挺起胸脯。
另外几位少女也说自己参与了制假,请求一起被抓走。
其实,她们是想多个人便多个壮胆的,更重要的是她们都想和裤子云呆在一起,都怕花阳跟他相处久了,在这中患难与共中,会……
官员知道她们是在胡闹,想抓也不敢,毕竟裤子云的剑还在脖子边。
于是官员先扭头看了看裤子云,用央求的眼神示意他能将剑放下吗。
裤子云正色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我当然敢作就敢当。”
说罢,放下长剑。
官员这才敢温和地下令,将裤子云与花阳抓起来。
他们被戴上了枷锁和脚镣,双手也被锁在枷锁板的孔眼里。
当裤子云与花阳被带走之后,五个姑娘抱成一团,细细密密地哭了起来。
…
唉,真是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往往人在失意的时候,喝水都碜牙缝。这个时候,我们一定要保持定力,风雨之后见彩虹。一切正在成为过去,正在成为珍贵回忆,正在磨炼强大内心。
五个姑娘已哭肿眼睛。
朱泰山安抚着她们,还尽量表演了并不成功的昆仑山狮吼功,为博孩子们一笑。
李舞黛试着安慰人,但最后把自己给弄成泪人。
杜台山想来安慰,但不知为什么还是离开了,有人说他还在笑似的。
现在,作为姐姐的花夕低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。
想起义父花上霜生死未卜,想起华山上官雁还未入土为安,想起裤子云和花阳不知将要面对何等凶险,她哭得更加细致。
这时,一张手绢递到她的脸庞。
抬头一看,只见那是一个帅气的青年。
“坚强点,姑娘。”青年的声音磁性而温柔。
花夕在伤心欲绝的时候,没有拒绝青年的手绢,她接了过来,擦了擦眼泪,然后想把手绢还给他。
可是,那人已不在跟前,泪眼朦胧中,只看到他很高大,头发比裤子云还长点,一身蓝色的长袍,胸前围着白狐皮。
花夕有点莫名地后悔,至少应该对人家说声谢谢。
“流年似水太过匆匆,一些故事来不及真正开始,便被写成了昨天;一些人还没有好好相爱,就成了过客。”
花夕脑海里闪过这句话来,但又觉得不应该这样,自己不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。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