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山笑拳掌门杜台山无比镇定,脸上还不时浮现出笑意……
关押六仙子(少女)的囚车相对宽松些。
姑娘们只是反手被绳子拴着,小腿与小腿一个挨一个地拴在一起。囚车里还放了些柔软的稻草。
为防止姑娘们自尽,个个嘴里塞满绸布。
大姐花夕一直无语,仪态依旧夕阳般优雅地坠落……
二妹花阳仍很乐观,大大的眼睛欣赏着囚车外的风景;
三妹花落还在向囚车外眼睛直勾勾的男人挤眉弄眼;
四妹花下正在幻想裤子云突然出现,来个英雄救美;
五妹花枝尽管手脚不能动弹,可还在坚持摆造型;
幺妹花头有点不信邪,真敢用头去碰铁窗;
姐妹们都在暗暗为姐姐豆娘祷告,祈求她没事。
。。。
相同的时间,不同的空间。
狠蹬几下地球,是否呼吸同拍。
苏醒过来的豆娘,一趟子跑到娘的坟前,面对墓碑,沉默不语。
此刻的豆娘无泪无声,眸子无神,平静异常。
面容处于中性,无悲无喜,像瞬间丢失了表情系统。
她已被生活的惨痛陌生化,被社会的剧痛边缘化。
那不带半点主观意识的脸,苦海无边。
我仿佛看到弱者的命运里,满是专程打脸的逆风,旋转的宇宙欠卑微者一次久远的哭泣。
若悲悯成帆,岸才会等她。
。。。
没人告诉她家里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。但,一定是天大的灾难,人为的灾难。
夕阳落下山头。
豆娘渐渐缓过神来,只是思绪好乱。
突然,起了一阵狂风,一只黑色的兔子从不远处跑来。
长长的耳朵竖着,一蹦一跳,围绕在她的身边。
豆娘只是看了一眼,无心去逗它,起身欲走。
不料,兔子一下子跳上她的肩膀。
豆娘正在发懵,忽听耳边有声音在说话:
“豆娘,你爹有难,六个妹妹有难,四个掌门有难,若再不赶紧想办法,一切就来不及了。”
说话的是那只黑兔。
豆娘把黑兔从肩膀上轻轻抱入怀中,焦急地问:
“宝贝,请告诉豆娘,我家的仇人是谁?”
“豆娘,仇人正是秋千索,他带来了军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