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,是军师早已将真令牌带入房间,将正反两面和侧面,分别按压在一团平整的神仙泥上面,然后再凭超强记忆,利用相似的材质,纯手工打造而成。
大家都对军师刘苦影越来越崇拜。
。。。
与此同时。
杜娥快速奔跑向闭月楼二楼,叫服务员打开贺离骚的客房。
他快要醒来,色眯眯的面容,偶尔咂吧着嘴。
旋即,杜娥轻掀被褥,将令牌系在他的腰间。然后,坐在靠床边的椅子上,假寐。
不一会儿,贺离骚在伸懒腰,接着哈欠不断。
“嘿,我,我这是在哪里?”
贺离骚从床上坐起来,两颗如豆的小眼珠向房间扫射一番,这才发现睡得正香的杜娥。
他这才意识过来,昨晚醉酒了,睡在闭月楼。
“宝贝,醒醒,天都快亮了。”
见杜娥瞌睡很浓,于是贺离骚半搓眼睛,顺手掐了掐她的手臂,却仍不见她醒来,只好下床。
然后使劲地摇椅子。
这时,杜娥慢慢睁开惺忪的眼睛,一脸惊讶:“啊,我怎么在这里。你,你,贺大人,动我手脚了?”
贺离骚摸了摸腰间的令牌,又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,抱怨道:“唉,昨晚又被自己浪费了,连衣服都没脱。”
说罢,冲着杜娥噗嗤噗嗤地笑:“来来来,好好睡一盘。”
杜娥冷冷地说:“讨厌。”
说罢,故技重施,生气地跑出房间。
贺离骚自言自语:“我总是一不小心又伤了宝贝的心出去转转,天快亮了。”
其实,天黑了。
。。。
把天黑当作黎明的贺离骚,还在苦等日出。
想约钱无用去钓鱼,但又没勇气亲自去找她。
他在园林转来转去,处处碰壁的贺离骚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睡过头了。
想起钱无用亲自举横幅迎接他回家的场面,心里美滋滋的。现在就想去约她钓鱼。唉,不妥,身上还散发有酒气,会被她瞧不起。
不如,去找杜娥。
她会跑去哪里呢?会不会去她去秋千索那边?哼,有可能。
心动不如行动。
一路上,鬼鬼祟祟,像个贼。
顶着不明不白的月色,比顶着一头雾水更滑稽。
接近半梦圆。
贺离骚的想象力空前茂盛,他不敢往下想,是自己的粗枝大叶促成了别人的二人世界。
动什么都别动真情。
贺离骚想不明白,自己怎么会为一个民间女子颠三倒四、魂不守舍?在西湖的日子里,差点就把她彻头彻尾地修理一番,怎料突然冒出个蒙面大盗。
翻江倒海的贺离骚后悔莫及,不该便宜秋千索,不该把娥子的第一次白送给他。
现在去听听墙角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