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嘴太干了。”秦安解释道,他试图以这种方式掩饰自己刚刚的行为。
“干就喝水啊!”迷糊中的慕白咂巴着嘴说。
“你这样喝酒不是解渴的法子,等一下我给你熬点蜂蜜水吧!”秦安伸手把幕白往自己的身上揽了揽。
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太大了,秦安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热,而慕白的身体更热,像块炭一样烫手。
“你怎么了?”他问了一句。
“我好热啊!你快帮我脱去衣服凉快一下吧!”说完她开始动手解自己衣服的纽扣。
“你别这样,会生病的。”看到她开始动手扒拉自己的衣裳,秦安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阻止她这么做下去。
但是此刻的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,哪里还听得进去别人的话?就连自己已经正在玩火也毫不知情,仍旧自顾自地在原地打开着天窗而不自知。
秦安看她在原地扒都扒得摇摇欲坠的样子,也不忍心让她再这么折腾下去。在她快要脱光的时候,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用被子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,直接拎上床。
然后起身翻箱倒柜为她找解酒药去了。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,最后只好吩咐下人去准备点蜂蜜水给她喝。等一切都收拾好之后,他又重新回到了房间。
贼心不死的慕白又在无意中抱住了秦安,这一次秦安却没有反抗。或许是喝了醉梦楼的琼浆玉露的缘故吧,所以慕白在第二天醒来都是昏昏沉沉的,脑袋更是跟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。
一睁眼就看到了秦安那张帅脸在自己眼前放大,惊得她大脑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。
慕白低头看了看自己,幸好自己的里衣还在,身上也没有什么异样,除了自己身上还残留着一些酒气。而秦安这时也正好睁开了双眼,看着一脸尴尬的慕白,秦安轻笑了声,便准备起身离开。
【昨晚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我啥都记不起来了?记忆好像停留在醉梦楼那边,没错,好像之后喝了点酒,然后就。。。。。。】
回想到这里,慕白差不多就大致猜出了现场的情况,想当年自己也是千杯不醉,和同学出去聚会的时候,最后倒在桌上的可从没自己的份啊,没想到性别改变之后,连酒量也变差了不少。
“昨晚我应该没有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?”慕白一边揉着发胀的脑袋,一脸小心地偷瞄着秦安。因为没见过自己喝断片的场面,以防万一,先问一下,这样下次在遇到这种情况心里就有底了。
“没啥事,就是喝醉了,在回程的马车上吐了一身,我已经让下人帮忙收拾掉了。”秦安轻描淡写地回答道。
看着慕白那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模样,秦安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狡黠,他目光紧紧锁定在慕白那如释重负的面容上,似乎在这瞬间读懂了对方内心微妙的情感波动。就在这一刻,秦安的嘴角微微上翘,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笑容。
他故意轻轻地抬起了手臂,露出了肩膀上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,那牙印深深地烙印在肌肤之上,牙印处还隐隐有血丝渗出,可见是用了不小的力气。
慕白原本已经放松的神经,在看到那些牙印的瞬间再次紧绷起来。她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【啊,救命,我喝醉还会咬人吗,怎么办,现在道个歉还来及吗?】
就在慕白陷入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,秦安又在她弱小的心灵上补上了一刀。
“你昨天晚上还抱着我,流了一夜的口水。”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,秦安还拉起了慕白的手,放到了自己的衣服上,果然,衣服到现在还是湿的,实锤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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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呜呜呜,我想死了!啊啊啊,我不是故意的,这也不能怪我啊。】
“放心,我也没有想要追究的打算,不过嘛。”
“不过什么?”慕白紧张地问道。
秦安靠近慕白,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“不过,你得对我负责。”
“放心,兄弟,肯定对你负责,你的衣服就交给我洗了。至于其他,想要啥补偿你尽管提,只要我能做到,绝对帮你,妥妥的。”慕白一拍胸脯,打着包票地说道。
秦安笑了笑,说:“好,那我等着你的补偿。”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慕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心里松了一口气,还好只是这点破事,自己的清白还在,她常常听别人说酒后乱性,酒后乱性,她以为自己也做出了那种狗血的事情,还好,还好。
然而,他们并不知道,昨夜的事情早已被有心人看在眼里。一名锦衣卫正跪在皇宫大殿之上。“禀报陛下,奴才发现武王府上新来了一位姑娘,而且与武王爷关系匪浅,坊间都在传这位可能就是未来的武王妃。”
“此事当真?”
大殿之上,一位身披龙袍,头戴冕旒的中年男子端坐在龙椅之上。他的身姿挺拔,面沉似水,眼神沉稳而内敛,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。他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下。
他缓缓的开口:“那姑娘现在在哪?”
“回陛下的话,那位姑娘名叫慕白,武王爷给她安排在了自己府中。”锦衣卫回答得十分利落。
“哦?这倒是有趣得很啊!”锦袍华服男子严肃的面庞终于有了一丝笑意。
自己这些年可没少操心自己儿子的婚事,自己找的那几家姑娘都被拒之门外。再加上自己这儿子动不动就往军营里跑,坊间都在流传出武王爷喜好男风这样的疯言疯语,自己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,现在终于是想通了吗。
“这混小子,找到心仪之人也不带回来给朕瞧瞧,真是个没良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