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来,若是龙渊的人,也可从海墟的阵渠进来此处?”
这几人所说阵渠,应当便是龙渊所说的通道……
宁修肃是就坡下驴,状若无意探其口风:“怎么,你们上清宗来此,也和龙渊一样,是盗宝的么?”
木昱箴少年气性,听见荒谬,立马怒斥一句:
“胡言乱语什么,裂缝之中哪有宝藏,唯有墟渊归尘之处,我宗行于天道,岂会与尔等妖类俗人相提并论,自然是为了封印……”
他说到此,忽而戛然而止。
宁修肃诧异几分,“封印什么?”
“你这妖类当日大闹洛府在先,来此难道不知九煞天星之故。”
“你是说那个凶灵?”
木昱箴警惕地扫过他,目光充满了一贯不屑,显示出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。
“哼,这洛府豢养的九煞天星属上古凶灵,其本命源在异相山,可是那地方早已没有留存,如今恐凶灵降世。”
他说着,一脸正气凛然。
“上清宗自是天道承负,倘若本命源是浊气散发地,应当就在墟渊归尘处。”
原来如此,这墟渊竟然是封印之处……可墨池飞为何说此间有无上秘密?
宁修肃正想不明白。
宋荇如秋月的面容,略显冷漠的秀目之中满是细究,淡了青涩的闺秀气。
“不太对,还记得当日凤岭一见时,你根基全无,却携有肉身邪物,此物以万人养尸,才可长成肉芝。”
她音色润的像玉,越分析下去,越是生硬带着严苛:
“如今你身无脉搏,必然是豢养之后将其吞噬,温养自身,对么?”
妙无穷这等凑巧之事,宁修肃并不甚了解,不过此物的确融在体内了。
他侧目:“宋姑娘想说什么?”
“养尸手法除了瞳山道场便只能是异相山,你这妖类必然是邪道门人。”
“我说了,我不是。”
“无论你是与否,用此等锻造体魄的阴邪之术……已经杀戮在身,恐怕此后会再造杀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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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话音刚落,木昱箴又将剑匣一引,长剑化作一道弧光,带着一股子冷寒之气直逼眉心,应是剑气悬停在了眼前。
“大师姐,看来这妖类留不得。”
宁修肃在浊气浓烈处本就难捱,双重桎梏在身,倘若动手,也只有挨打的份。
“呵,”他低笑一声,却听不出惧意:“上清宗也是宁杀勿妄,岂不也是杀戮在心,还修什么道。”
暗月淡淡,剑光上镀上一层刺骨的肃杀,在眉心处也能透入了几分。看这模样,似乎下一秒那柄诛邪长剑,就要在他身上扎个窟窿眼。
花见败一直在万象囊里,摇摇晃晃了半晌,好不容易清醒了些,却像是身处空冥一片。
它听见对话,又大骇地清醒了些,立马朝那囊口撞去,可金光将其笼罩,是一点力道也使不出。
混蛋!
为什么使不出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