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遂衣看这架势,不管不顾地踏进翠玉轩,拉着陆倾蝶就要离开:
“我们还是走吧。”
“走去哪儿?”
……
她看向老板:
“生意人,只谈钱。”
“可我看姑娘不像有钱人。”
“云山。”陆倾蝶唤道。
云山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。
一把丢给老板。
老板接过钱袋子,放在手上掂量了掂量:
“姑娘,就这点儿银子,打发乞丐呢?”
他是做生意的,这钱袋子都不用打开,只要上手称称,就知道个大概,这个重量,也就是二十两银子。
多不了。
“老板不妨打开瞧瞧呢?”
老板毫不掩饰的嘲讽:
“姑娘这是在质疑李某?”
“李某天天和这银两打交道,从未出过错。”
“既然姑娘质疑李某,不妨和李某打个赌?”
“哦?李老板和我打赌?”
她觉得有些好笑,别的不说,她打赌就没输过。
说到底,她除了算不得自己的命,谁的命都算得出。
“这里面若不是二十两白银,今儿我就是冒着杀头的罪,留下五皇子了,且一分银钱不收!”
“可若这里面是二十两白银,姑娘这钱留下,人走,如何?”
“李老板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?”
“来我翠玉轩的都是老朋友了,老朋友们在此给我李某做个见证!”
“姑娘!李老板是个性情中人,说话那是言出必行!”
“是啊,是啊!”身边越来越多的人附和着。
“看来李老板在西凉也是有些威望的。”
“那姑娘可愿与我一赌?”
“愿意。”
这下翠玉轩的人都没了吃饭的心思。
一双双眼睛都盯着李老板手中的钱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