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五柱子着急地说:“三哥,你看咱俩不是哥们儿嘛,我提你了,结果人家没提你之前我还没挨揍呢,提你之后,给我这顿揍啊,三哥,你说他打我都无所谓,主要是太不给你面子了呀。”
赵三想起之前的事儿,之前马五柱子在吉林市耍钱,输给了某个大哥手下,整得挺恶心,后来那钱还是赵三先给垫了四十万,心里就更来气了,觉得这马五柱子又给自己找麻烦了。
赵三经过这几次事儿,觉得马五柱子这人品不咋行,就坐在那儿不耐烦地说:“行了,柱子,别说了啊,我跟你很熟吗?你提我,你提我干啥呀,咱俩就算是哥们儿,可那出去耍钱本身就有风险呀,让人给收拾了,你提我也没用啊,我在长春也不是啥事儿都能管的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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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五柱子还想争取一下,说:“三哥,你看咱俩这……”
赵三直接打断他说:“柱子,还有别的事儿没?没别的事儿就走吧。”
赵三压根就没打算帮他,马五柱子一看,感觉挺没面子的,闹的挺尴尬。
马五柱子没想到赵三这样,就说:“三哥,那我回去了。”
赵三随口应道:“慢走啊,柱子,送送你。”
马五柱子赶忙说:“哎,别送了,别送了。”
说着就从屋里出来了,心里那叫一个失落呀,赵三不帮他,也不说拉他一把的话。
马五柱子出来后,开车准备往大屯走,都快出长春了,他突然一拍脑袋,想起个事儿,心里想着:“赵三有能力,可他不帮自己呀,我跟他也没处到那份儿上。哎,那吴铁子说过,长春有个他认识的三哥,叫霍忠贤,说跟他关系好呢,我和霍忠贤三哥虽说不熟啊,可都说他仁义呀,我去试试呗。”
其实马五柱子跟霍忠贤压根就没见过面,也就是听过这人罢了。
这时候,马五柱子赶紧给大屯那些耍钱的哥们儿打电话,问:“哥们,知道二道那个霍忠贤三哥他家局子在哪儿不?”
那边回说:“哎呀,柱哥,我以前去过,在那个老烟厂对面,那儿有个二楼,不过不知道搬没搬啊,你去看看去吧。哎,前面有个翡翠汇,到翡翠汇那儿也行,能找着,翡翠汇大酒店挺好找的。”
马五柱子一听,有了方向,就赶紧开车往二道去了,路上还专门去市场现买了些东西,毕竟去求人帮忙,不能空着手呀,花了几千块钱,这钱还是特意让媳妇儿往银行给他打的,之前钱都被抢了,兜里没钱了呀,买的都是些几千块钱的补品啥的,这补品还真买对了。
等他开车到了地方,找到了翡翠汇,这翡翠汇的老板李翡翠呀,之前受了重伤,脸部烧伤还没好呢,这会儿是张法英帮着李翡翠经营生意呢。
前面这楼是饭店,后面有个小楼,那时候霍忠贤可以说病入膏肓了,刚从北京回来,大夫都给他宣判死刑了,说也就剩下两个月的寿命了,让他这两个月就该吃吃、该喝喝。
霍忠贤是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二去世的,眼瞅着马上过年了,也就还有十天半个月的,也就剩下十来天的寿命了。
张法英正在这儿忙着呢,就瞧见马五柱子车一停,往这边走来,张法英打量了一下,问:“哥们,打听一下,你找谁呀?”
马五柱子说:“我找霍忠贤三哥呀,听说三哥在这儿呢。”
张法英又问:“嗯,你是谁呀?找三哥啥事啊?”
马五柱子赶忙介绍自己:“我叫马五柱子,马殿军,我是大屯的,我仰慕三哥好久了,一直没见过呀,这三哥估计也能听过我吧,我这也是诚心来的。”
张法英虽说不认识马五柱子,但可能也听过马殿军这名字,毕竟那时候马殿军也算有点名气了。
张法英就说:“哥们儿,你有啥事,跟我说就行,我是三哥的弟弟,我叫张法英,我们是拜把兄弟,我排行老四。”
马五柱子一看,赶忙说:“我那啥,我是来看看三哥的。”
说着就把车后备箱打开,“叭叭叭”把买的东西都拿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