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锋小队回来一人,“左家岭山头全是北磐人!”
沈鹤面色骤然凝重起来,“糟了。”
“鸣镝三里外就看不见了,左家岭遂台是给合县方向示警的,现在狼烟中断,合县收不到消息,没有防备,那合县数万百姓会有灭顶之灾!”
“合县攻破,下一个就是天门关,北磐来势汹汹,若不及时制止只怕天门关岌岌可危!”
“那咱们即刻返回天门关,死守天门关!”
“那合县呢?合县数万百姓就不要了吗?”
沈鹤厉声质问,堵得对方哑口无言。
“众将士听令!”
“马上赶去左家岭遂台增援!”
左家岭遂台上数不尽的北磐士兵杀了出来,沈鹤带领人攻破他们的真行,直冲中间敌军而去,一支长剑挑得飞快,招招刺入敌人的喉咙,几乎全部是一招毙命。
遂台之上全是士兵,没有主将,很显然他们是派了先锋部队在攻打,等占领遂台之后再入城,没有狼烟合县不会防守,城门打开,等于是白白让北磐入城。
沈鹤杀得筋疲力尽,从天亮到天黑,全身所有力量都用完了,北磐人也死光了。
萧衡趁此机会点燃烽烟,以给合县示警。
“许将军留下镇守左家岭,其余人收拾整顿,咱们直奔合县!”
“同时,传信给京都,派兵增援,死守都城!”
沈鹤心里担忧,北磐此番来势汹汹,绝不会只有这么点人。
他手中兵力不够,对抗北磐未必能次次都胜。
抵达合县的当日,北磐军已经攻下来,沈鹤来不及休整,又开始了第二场战役。
这场战足足打了三天,才将北磐逼退。
可他们的将士也死伤无数。
“报!
王爷,属下无能,属下未能进京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沈鹤眯起眼。
“属下抵达均州关口就被拦下,均州刺史根本不相信北磐人入了关,非但如此还想拘了属下,对方还说陛下传了旨意下来,说、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沈鹤不自觉拔高声音。
将士咬了咬牙:“陛下说天门关固若金汤,不会有事,若有事,那也是王爷与北磐勾结!”
“末将是拼死才逃了回来!”
“愚蠢!”
萧衡顿时拍桌怒骂,“是真是假,派人前往查探便知!”
“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