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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丁一之死28（第5页）
如果，自己没法过关。
多半也是如此吧！
除了对聂无双些许影像之外，丁一的死亡没有掀起半点波澜。
那些邪祟就像地上这尸体并不存在，神龛上的灰袍大人亦是如此，不管丁一先前是上蹿下跳，还是像鼻涕虫一样苦苦求饶，他们都视若无睹。
考核，继续。
并无间断。
和昨天一样，只有两个邪祟过关。
最后，轮到了聂无双。
聂无双上前，瞧见神龛上灰袍道人身上的红光微微闪烁，对方脸上的五官仍然模糊不清，但是，那一刻，他感觉到对方貌似对自己颇为关注。
莫名地觉得他有了一丝人味。
这不是什么好话。
如果诡异遵循规则，你若掌握了规则，在规则内行事也就比较安全。
一旦这玩意有着所谓人味，产生了某种意识。
说不定就会突出规则的限制，做出一些让你无法预料的事情。
也就会变得更加危险！
深吸一口气，聂无双拉开拳架。
拳随意走，拳在意先，拳意相合……
不管哪一种，都有神意融入拳中，融入气血，能够随心所欲操控气血流动，顺流逆流，无所不能。
这就是大圆满！
真正的登峰造极！
这个阶段的聂无双可以分心二用。
于是，便瞧见了灰袍道人出现在了自己身前，随着自己的拳架而动，没看到他是如何出现的，无论如何细心留意，都没有发现任何征兆。
仿佛凭空出现。
免疫分身，红光闪耀。
呲呲作响。
聂无双摇了摇头。
他看得分明，有紫色的光芒笼罩着对方全身，未知的能量正在污染和侵蚀，生机正一点点从他体内逸出，脸色一片灰黑，那是死亡的前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家在何处？”
“有没有什么想说的？要不要我转告？”
聂无双轻声说道。
只要他不脱离队伍，不抗拒考核，说什么，做什么，神龛上的灰袍道人和那些邪祟都不会干涉。
听取遗言。
这是他唯一能为对方做的事。
至于听了之后做不做，就要看对方的遗言是什么了。
丁一听了聂无双的话，一时间，竟然有些恼怒。
不过，这恼怒并未存在多久。
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，那种快速变老的感觉太可怕了，几个呼吸前，还是一个炼脏境武者，拳打猛虎，脚踢野猪，几个呼吸后，也就垂垂老矣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