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婳无奈,从戒指里摸出一包肉干丢给它。
“省着点,存货不多了。”
小疫魔欢呼一声,抱着肉干啃了起来。
雷娜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,忽然问道。
“说起来,它到底是你的宠物还是你的……武器?”
伏婳挑眉:“你觉得呢?”
雷娜想了想:“感觉更像是共生关系?”
伏婳轻笑一声:“差不多吧,这家伙是我力量的一部分,但有自己的意识。”
小疫魔抬起头,嘴里塞满肉干,含糊不清地说道。
“我们是搭档!
伏婳负责貌美如花,我负责砍!”
雷娜忍俊不禁:“分工还挺明确。”
伏婳懒懒地闭上眼睛:“明天还要赶路,早点休息。”
小疫魔吃饱喝足,蜷在伏婳腿边打盹。
夜风呜咽,废墟外偶尔传来沙粒摩擦的声响,像是某种生物在黑暗中穿行。
雷娜盯着跳动的火焰,忽然低声说道。
“其实……我挺羡慕你的。”
伏婳睁开一只眼:“嗯?”
雷娜笑了笑:“自由,强大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伏婳嗤笑一声:“你以为我现在是在度假?”
拜托,脱离万象世界才能是真正的自由。
现在他们不过就是奴隶。
顶多打工还有点报酬而已。
雷娜摇头:“不是这个意思……只是觉得,你活得很清楚自己要什么。”
伏婳没接话,只是重新闭上眼睛。
过了半晌,她才淡淡说道:“睡吧,明天还有硬仗要打。”
雷娜轻轻“嗯”
了一声,裹紧毯子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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篝火渐渐微弱,夜色深沉。
小疫魔在睡梦中翻了个身,嘟囔道:“伏婳……再给一块肉干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