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方似乎知道我们这伙人的存在。并且,向我们宣战。”
“这是对方的带来的。”
“你看看吧。”
谭谦笛面露极度惊恐的神色,言语间所一同弥漫着的颤抖和颤栗,伴随着微微急促且反复的沉重呼吸。
我接过了他手中的羊皮卷。
对方将用这种非常复古的方式来传递信息,这一点也倒是让我感到有些难以理解。
羊皮卷这种媒介方式已经是超远古时期的产物了。
按照现在联邦宪法的要求,用动物皮来做成媒介制品是严令禁止的。
尽管我本人并不了解这条宪法的意义是什么,但在本地邦内也采取了和联邦相同的态度。
因为这条法律它本身就无足轻重,并没有什么实际的影响意义,因而通过了也无妨。
“既然来了,那就先别回去了吧。”
“我不确定你不会再一次遭到袭击。你刚也说了,对方的实力在你之上。”
“如果你们不把这当成邀约,那就当做是对你的软禁吧。”
我不明白我此刻为什么要做出这个决定,但是我觉得放他出去似乎会有些不太保险。按照最理性、最现实主义的角色来说,他就算死了,反而对我而言有好处。
因为这意味着献祭者就只剩下我一个了。
我不用亲自解决谭谦笛。
让其他心理者的时候把它解决掉,也顺带的完成了有现实意义的利己目标。
此刻,我却并没有这样的想法。
看来很多时候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完全的理性,而完全的利己。
而后我招呼了管家,给他安排了一间偏房。
当然,我并没有亲自对谭谦笛提出要求。
我只是通过管家的传达,让他暂时在他的房间内没有我的命令则不能出门,也可以理解软禁。
我给谭谦笛安排的那一间偏房,也自然是离李安琪的屋子要远了些。这也是我考量中的一部分。不得不说,我承认我自己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。
虽然没有出于自己的利己目标打算解决它,但是我还是做了一些防止他做出些许损害于我的预警手段。
我回到了屋内,打开了那羊皮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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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!?”
一股强大的虚空能量窜入了我的体内。
“秦长青,你这家伙,可真是有意思啊。”
中年男子的沉重声音像是重锤慢慢敲击着我的耳朵,口吻上听不出有什么不怀好意。
“你是谁?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,非要用这种能量结界的方式把我拉进来?”
这种高密度的能量结界,来自一个内功极为强悍的武者,并且这种远程结界预设能力并不是明界的武学。
想都不需要想,虚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