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的一切。都是因为一个利字而已!
正所谓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!像蔡氏一样的女人,在这汉末乱世时代,又怎能逃脱那帝王般的权术。
当蔡氏从荆州府跑出来将那听到的话传递给蔡瑁的时候,实际上她已经成为了蔡瑁安插在刘表身边的卧底,而且这个卧底对自己绝对忠臣,又完全取得了刘表的信任。
“哼!想用刘备来制衡我蔡瑁,简直是异想天开!老匹夫。你等着,早晚有一天我蔡瑁会要你好看。”
在蔡氏终于喊出那一句话的时候,蔡瑁根本没有顾及蔡氏的感受,拍案而起,扬言便骂,那样子很是可怕!
蔡氏忽的瘫软在地上,两行热泪,夺眶而出,此时此刻的蔡瑁,真的是当初那个疼她爱她的哥哥吗?不!不可能是这样的!能说出那番话的人。又有哪个是善类呢?
蔡瑁拉起瘫软在地上的蔡氏,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在妹妹面前如此这般残暴,于是赶忙安慰道:“妹妹!你休要怪哥哥心狠,是那刘表不仁在前。我才不义在后。”
蔡氏一把抓住蔡瑁的胳膊,以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反问道:“若是刘君不那样待哥哥,哥哥可还会如此这般狠心?”
“唉!”
蔡瑁长叹一声,盯着妹妹那泪眼汪汪的双眼,轻抚蔡氏的玉手,道:“妹妹!哥哥不是那般绝情绝义之人。从跟随主公以来,至今已有十余年矣,哥哥我为荆州可算是忠心耿耿,呕心沥血,主公胸无大志也罢,保土固本也罢,哥哥我何尝对其有过一丝埋怨?”
蔡氏摇摇头,像个孩子一般抹掉眼泪倾听蔡瑁的教诲。
“没有!这一次孙权来袭,哥哥我又何尝说过不出战?也没有!而今主公确认为我势力太大,功高盖主,想要借刘备之手制衡于我!!!这可真是伤了哥哥的心啊!”
蔡瑁声情并茂的讲演一番,直把那仇恨的种子转嫁到了刘表的头上,蔡氏虽然已经身为人妻,可丝毫没有经历过人心间险恶的洗礼,对于蔡瑁她又没有丝毫的防备,故而这一言语便让蔡氏开始有些同情自己哥哥的境遇。
“哥哥放心!妹妹即可回家劝刘君与你冰释前嫌,凭借咱们自己的力量,仍旧可以大败孙权!”蔡氏天真的道。
蔡瑁一把抓住正欲转身离去的蔡氏,怏怏道:“妹妹!万万不可如此。若是你明着跟主公言及此时,那岂不证明是你将这些话告知于我,如此一来,主公势必迁怒于你,哥哥宁愿死也绝不让妹妹受半点委屈。”
“哥哥!你真好。”
蔡氏有些小感动,似乎那个疼她爱她的哥哥此时又回来了一般,眼神中充满了幸福。
蔡瑁继续道:“妹妹放心,此事不会妨碍我和主公之间的感情,只要除掉刘备,一切都会像以前那样平静。”
蔡氏趁势依偎在哥哥的怀里,嗯的一声点点头,这样的家才是一个真正的家,可是她却不知道,一个真正的阴谋从现在就已经开始,而她正是这个阴谋至关重要的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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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襄阳大殿。
刘表端坐上首,神情自若,面泛微笑,俨然一副心情愉悦之感。
殿中两人,一者乃是亲卫统领胡车儿,另一者乃是躺在竹椅之上的黄射。
华佗果然是神医,那么重的伤势在他的手中不过是小儿科一般,仅仅半日便已经回复大半,此时此刻早已脱离了生命危险,剩下的仅仅是静养以求痊愈而已。
“主公!刘皇叔果真神勇无敌,仅以七百精骑两次大败孙权,若是主公得此人相助,进可以跨江平江南,退可以自保守荆州。一举两得,何乐而不为?”
黄射因伤势的原因便躺在竹椅之上向刘表汇报一番。
一旁张允站出身来,蔑笑道:“哼!七百精骑大破孙权?怎么可能?你父亲两万大军尚不能阻挡,难道刘备区区七百精骑便可?若是如此,难不成你父亲两万大军都不及刘备七百骑兵!?”
张允这一句话着实狠辣,黄祖乃是黄射的父亲,若是依着救命恩人刘备,那势必有损父亲黄祖的名声,可若是不承认父亲是个窝囊废,那便亏待了救命恩人的刘备。
这是一把双刃剑,不管你怎么选择,都会伤害到一方。
一时间黄射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恰在此时,公子刘琦站出身来,斜瞥一眼张允,道:“据在下所知,那刘备两次作战皆是出其不意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