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连元旦笑笑。
“偶尔也得关心一下我的大老板,看看他做香味到底做到怎样厉害的境界,还是到了已经无法辨识香味和屁味的地步了……”他半揶揄的说道。
“元旦,你说那是什么话!”花无香不悦的挑了挑眉,走到酒柜倒了杯酒啜了口。“你觉得那有可能吗?”
“老板,没有我的吗?”连元旦向花无香讨酒喝。
“你不是一向都把我的地盘当作你的后花园吗?既然如此就少在那里装客气!”他啐道。
连元旦耸了耸肩,花无香说得没错,他也不否认。
“公司的运作还正常吧?”花无香顺口问道。
“唷——我还以为老板只要关在这间炼香室就好了,什么都可以不用管,没想到还会过问公司的事,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。”
连元旦知道花无香是信任他的能力,所以才将整间公司交给他打点,不过……他总觉得自己的工作分量太重了。
如果可以的话,他希望工作时数减半、工作量减半、薪资减半。“有你在我什么都可以放心。”
“啧啧……老板,你就是厉害在这一点,看在你这么相信我的分上,我也不好意思掏空公司的资产。”
花无香对他这样,如果他做出那种事,可真的是禽兽不如了,连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。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说吧!你来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。”
“是有,不过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处理这档事的。”
所谓的不会处理,不是指花无香真的不会,只是他懒、他不想。
“说吧!”
他潇洒的坐在沙发上,一到轻松惬意的模样。
远看,像极了一只优雅至极的慵懒豹子,但近看……才发现这只豹子的眼中泛着锐利的光芒,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。
“你可以任侯敬庆父女再这样胡来吗?”连元旦认真的问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老板,别和我打迷糊仗,我说的意思你应该懂。”
他如果连这种事都听不出来的话,他怎么可能成为他老板?
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!”
“他们父女又做了什么吗?”
侯敬庆是他的义父,十几年前收养了他及连元旦,并且出资栽培他,他能有今日这番成就,侯敬庆不是没有功劳。
就单凭这一点,他可以任由他们父女踩着他的地、顶着他的天,在他的公司里恣意咆哮、为所欲为。
对于连元旦来向他投诉侯敬庆父女的种种,其实他也算是习惯了。
听归听,他并不觉得意外;但至于处不处理……他不想多费心神在那上头。
“无香,你应该处理这些事的,别让员工质疑到底谁才是老板。”连元旦认真的说道。
“领我给的薪水,连老板是谁都搞不清楚不也太可笑了吗?”
“只要你吭一声,我想他们不会过分到这种程度。”
“太累了……随他们去,只要他别做得太过分。”
“你的忍耐极限还真大,尤其是对侯敬庆的掌上明珠。”连元旦略带嘲讽的说道。
由于侯敬庆只有生侯宜贞一个女儿,宠得她无法无天,所以她一向骄纵跋扈,也不把人当人看。
而她喜欢花无香的事,全天下的人都知道……她也一向以花无香的未婚妻身分自居,总是认定花无香一定会娶她。
“可能他还没有踩到我的痛处吧!”花无香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