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最近那女孩大专毕业后,搬出来住了。
骆淮几乎就不着家了。
为此家里闹的很不愉快。
骆淮他爸都要气死了,干脆眼不见心不烦,生活费都给他断了。
想着熬不下去了,他自然就乖乖回来了。
骆淮闻言脸色微变,没有吱声。
周荣娟见他不乐意说,骂了句臭小子也不理他了。
但还是心疼他,让老公给他行李箱里塞零食。
花哨转头问骆棋:“你哥谈女朋友了?”
骆棋说:“他好像一直有,几年前还见过他带回来家里过。”
他对骆淮的女朋友所知不多。
主要是这件事不好听,父母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说,生怕立了个不好的榜样。
花哨点点头,觉得借贷这事百分之八十跟骆淮的女朋友有关。
看大姑的态度就知道骆淮家里并不希望两人在一起。
再一联想到骆棋总是不着家,家里为此断了他的生活费,他才跑去借贷。
这一切就说得通了。
登机,起飞,落地。
但一直到晚上的十一点多,他们才真正抵达如怀庄。
下了飞机,又转了高铁,之后坐了两个小时大巴,
太晚了,没车了,紧接着又徒步走了半个小时才到。
到后来周爷爷和周奶奶都是两个女婿儿子轮流背的。
周爸爸本来想抱着闺女走一段的,但见她脸不红气不出,还伸出一只手扶着快要口吐白沫的骆棋,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二爷爷家住的是自己家盖的房子。
农村地多,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人家都盖了小二楼,还带个小院子,从外面看颇有一番田园气息。
除了花哨,骆棋,骆淮,韩新月三个进屋就挺不住了,倒在大炕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。
尤其是韩新月,城市女孩细皮嫩肉的,又爱美,穿的少。
她从来没来过北方,这下直接冻伤了,地都下不了。
二奶奶给她端来热水,她刚把脚放进去就惨叫一声,大哭起来。
大家一顿手忙脚乱。
骆淮也好不到哪去。
虽然没冻伤,但也起了高烧,烧得都开始说胡话了,当晚就送村卫生所输液了。
骆棋还算好的,就是太累了,倒头就睡。
这一大家子折腾到凌晨四五点才勉强合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