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小梅笑着说。
张大山也没闲着,他时不时地从人群中穿梭,解答一些疑难杂症。
“你家孩子这情况,光食疗恐怕不够,得再配合针灸才行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给一个面色蜡黄的孩子把脉。
“大夫,我家孩子才两岁,能用这个方子吗?”
一个年轻的母亲焦急地问道。
“可以,不过得减量,我给你改改。”
张大山接过方子,刷刷几笔就改好了剂量。
另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媳妇也凑过来,
“姑娘,我家娃儿才一岁多,这方子上的剂量是不是太多了?”
赵小梅接过方子,仔细看了看,
“嫂子,您家孩子小,这山药和莲子可以减半,白扁豆也少放点,先观察几天看看效果,再做调整。”
张大山在人群中穿梭,像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。
一会儿解答这个孩子睡觉磨牙是不是疳积,
一会儿又教那个家长怎么给孩子按摩穴位,忙得脚不沾地。
“大夫,我家娃儿不光不爱吃饭,还老是哭闹,是不是还有其他毛病啊?”
一个满脸焦虑的父亲拦住张大山,指着怀里瘦弱的孩子。
张大山蹲下身子,仔细观察孩子的脸色和舌苔,又摸了摸孩子的肚子,
“孩子是不是晚上睡觉也不踏实,还容易出汗?”
“对对对!大夫您真神了!”
男人连连点头,仿佛看到了希望。
“孩子这是脾虚夹惊,除了疳积,还有点受惊吓,我给你开个方子,”
“回去煎水给他喝,再配合食疗和按摩,应该很快就能好转。”
张大山一边说,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纸笔,刷刷点点写下药方。
随着一份份方子发出去,队伍逐渐缩短,前厅也慢慢恢复了平静。
赵小梅趁着空档,整理着剩下的方子,发现竟然比预想中少了很多。
看来济世堂的名声,真是越来越响亮了。
她正感慨着,突然,一个尖利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宁静。
“哎呦!我的孩子!怎么吐血了!”
人群瞬间骚动起来,只见一个妇女抱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孩子,
孩子嘴角还挂着血迹,看起来十分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