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就成了天狼寨第一个被洗澡水淹死的女人,我睁开眼睛抬手抚汗,庆幸自己能活着见到了第二天的太阳。
说起来这一病,还真是时候,这下子我也没再被那些女人整了,整天还被那些女人很温柔的照顾着,什么吃吃喝喝的,都端到房间来,一扫之前对这些女的不满,我心里是感激涕零呐。
经过几天的相处,我了解到这十一个夫人全部都是被白玉溪给逮回来的,据这些女人所说,白玉溪小兴趣为收集美女,大兴趣为整人,这里来的每个人都被他整的不清,她们从反抗到顺服,最后也变得与白玉溪一个鸟样,爱上了那个整人的乐趣。
当然,她们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天狼寨太平静了,也太无聊了,所以才想找点乐子。
而我在唏嘘不已的同时,也深深的明白了出淤泥而不染那是不存在的东西。
再说白小子,自从那次洗澡白小子在我面前落慌而逃之后,就再没见过他,就连房间他都让给我了,我猜想着,他不敢见我估计有两个原因。
第一个原因估计是吃了我不少豆腐,怕我找他麻烦。
第二个原因估计是把我认作别的姑娘,怕我笑话他,所以躲起来了。
哼!
你不来找本小姐…那本小姐就来会会你好了。
跟据我的了解,白玉溪虽说表面上有十一位如花似玉的夫人,却偏偏没有一位夫人与他同过枕,到不是我特意关注他,而是我来到天狼寨几乎有三分之二的时间是与他同床的,他没有碰我,也没到别的夫人那去。
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,这不是很奇怪么?
我捉摸着这要么就是他不行,要么就是断袖?
可这小子明目张胆的在大堂上说自己是短袖,却偏偏劫那么多美娇娘在身边,到底是啥意思呢?
想要搞清楚这件事情,到也不是没办法,比如,下点药…
可是,这药又得从何得来呢?正当我整天为这点屁事思索之时,机会立马就来临了。
天狼寨有两个医者,一个女医者,一个男医者,我本是想去医者那骗点春药啥的,却在进门之时听到两人商量的声音。
“要不我试试吧?”一个男声带着寻问。
“可这只是半成品,也不知晓是否会有何副作用。”一个女声,带着犹豫。
“可这是你几天几夜的辛苦的成果?”
“可是…”
什么东西呀?
我眨着眼睛,可偏偏这门关的死紧什么也没见着,为了满足我这好奇心,我寻思着悄悄的把手指放进了嘴里,待濡湿后又轻轻朝向了那薄薄的窗纸。
“还是找个小猫什么的实验一下吧,我也怕你会承受不住。”一个男声,像是考虑许久得出的结论。
我从那小洞模模糊糊的看到男医者手中拿着一个墨绿色的瓶子,而眼神却盯着女医者发着秋波,而女医者却红着脸低头没吭声。
而我心里却在捉摸着他两所说的话,什么药男人吃后,女人会承受不住呢?
“这种东西,你是专门为我研制的么?怪我不好,整天泡在药堆里冷落了你。”男医者的声音略显低沉。
“才…才…才不是呢,胡说…”
我拉回思绪再次往里边看时,却见男医者搂着女医者亲上了,女医者先前还跟贞洁烈女一般半推半拒的,最后却死死的搂着男医者的脖子,哼上了。
明明之前谈药,又怎么就亲上了呢?
一种男人吃后,女人会承受不住的药,专门为男医者研制,冷落她?
我靠!!
这不就是我寻思了一阵子的春药么?
“嗯…。嗯…。”
“惢儿…惢儿…”
一个小洞穴里边,模糊可见女医者半露香肩,软软的瘫在男医者怀里,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。
而男医者头埋在女医者胸前,手正往她下身探…
我瞟了一眼里边恩爱的两位,又瞅了一眼小桌上的那瓶春药,心里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