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晏川停下脚步,眉头微蹙:“解释什么?”
谢晴柔哽咽:“昨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,你抛下我,干什么去了?”
“说了公司有事,我的行程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报备?”池晏川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语调冷漠。
谢晴柔此刻的情绪达到顶峰,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茶盏扔过去,语气愤恨:
“池晏川!我是你老婆,你就这么骗我?”
茶盏落在池晏川脚下,碎成了渣。
“谢晴柔!你闹什么?我说了公司有事就是有事!一个结婚纪念日而已,补过就是了。”池晏川拔高声调。
谢晴柔哭嚎出声,神色凄然:“池晏川,这就是你的态度?你告诉我,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?”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池晏川丢下一句,转身上楼。
谢晴柔咬唇,环顾四周拿起了桌上的摆件,紧随其后。
我原本做个吃瓜的看客,乐在其中。
这时也不得不做个担心出事的样子,连忙拉住她。
她正在气头上,不管不顾地推了我一把。
力气不小,以至于我后退两步,跌坐到了地上。
腰撞上了茶几角,新伤旧伤叠加,疼得我落下生理性眼泪。
谢晴柔呆住,也顾不得和池晏川置气,张罗着请家庭医生来给我检查。
而池晏川,只在谢晴柔惊呼时微停步伐。
再没朝我这投下一瞥。
我躺在客卧的床上,医生给我检查,纵横交错的伤口让他倒抽一口冷气。
“苏小姐,这是?”
我面色为难,他也没追问,只说:
“本来今天只是个小伤,不过您之前的伤已经发炎了,很严重,好在没有伤到骨头,之后一周静养吧。我给你开药膏,每天都要抹。”
等医生走后,立在一旁的谢晴柔才开口问:“之前怎么伤的?”
我苦笑:“还不是池昱泽,他心情不好。”
我欲言又止,谢晴柔懂了,咬着嘴唇愤恨道:“池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!”
我极快地挑了挑眉。
确实,蛇鼠一窝,肮脏不堪。
女人之间的诉苦是疗愈良药,谢晴柔已经不似刚才激动。
她嘱咐女佣帮我上药,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,让我休息好了再回去。
上完药后,我趴在床上等着药膏风干,渐渐地有了困意。
“苏禾。”有人唤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