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据呢?”姜娩反问,“靠王爷的猜测吗?”
“这所有的一切,唯有宁祉所作方能合理,且只有他能做到!他为拉拢将军府,故意派人挟持你坠江,而他把你救下后便成了姜府的恩人,而雄狮那次,你当真以为只是猛兽从山林窜出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够了!”姜娩打断他,“王爷本就对殿下不怀好意,此等揣测自然是先入为主,如何当真?”
“你对他就如此宽容大度,对本王就容不下一点吗?!”
“因为王爷对我做的事,桩桩件件都是实证!”
“若本王找出一个实证呢?”
“王爷若是以为如此便能显得自己不那么卑劣,还是省省吧!我就算不去殿下身边,也不可能与你这样的人在一起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激烈的争吵落到最后,萧珩之哑口无言。
此般偏袒,让他心如刀割,也怒意上涌。
他冷呵一口气,咬着牙开口:“姜娩,你不过就是仗着本王喜欢你,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?”
“你与宁祉不过就是有个孩子,就让你牵挂了两世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从前是本王不忍,今夜可不一样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我之间,本就该这般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胸口剧烈起伏,把姜娩往床上拽去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娩摔倒在床上。
意料之外地,她没什么反应,只是冷笑一声:“所以叫我如何相信你的话?”
萧珩之手下动作一愣。
“方才还信誓旦旦说不会伤害我,前世之事不会再发生。这才不到一刻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娩歪头,凝眉握上他的手:“王爷可要我侍奉?喜好还如从前那般吗?”
她主动凑上前,萧珩之却起身,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想发火便发火,莫要如此。。。。。。自轻自贱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自轻自贱?”她切笑一声,“王爷何时对我有过半分尊重?说这话的时候,不先扪心自问一下吗?”
萧珩之动了动嘴唇,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是如鲠在喉。
最终只说了一句:“只要你别想着离开,本王保证,你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变化。”
“离开?我如何离开。。。。。。如今你我有实,太子妃验身那一关我便过不了。何况来年立春,皇上便会赐婚殿下与迟钰。一切都来不及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仰头看着萧珩之,冷笑一声:“王爷这一世,也赢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说的话听着平静,却在萧珩之心上狠狠扎了一刀。
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静静地看着她。
而姜娩偏过身子,背对着他。
一向敏锐过人的萧珩之,此时被她搅得心乱。
全然没有注意到,姜娩背过身时勾起的那一抹冷笑。
。。。。。。
当日夜里,蓉儿来添炭火时,说:“王爷在外饮酒,夜里寒凉,恐冻坏了身子,姜小姐可要去看看?”
姜娩随口回答:“区区一点寒凉,你可真是小瞧了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