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的是真的吗?!”北堂颛誉咬牙。
宫筠萝惊得连哭都忘了,只能愣愣的望着丈夫铁青的脸,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。“咦!原来大哥真的不知道啊!那大哥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生气的跑来竹鸣轩呢?”北堂颛顼佯装疑惑。
“够了,颛颈,够了!”大娘低斥,阻止他再兴风作浪。
“筠萝,跟我回去。颛誉,你也走了!”
目送他们离去,北堂颛顼的脸色未见好转。“对了,大哥。”他唤住北堂颛誉。
北堂颛誉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。
“拜托你把嫂子看管好,她这样三天两头的跑来骚扰我,我已经不胜其烦了。”
北堂颛誉重重的踏步离去,愤恨的在心里发誓,他不会放过他!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!北堂颛顼冷冷一笑,他北堂颛顼可不是任人爬上头顶也没关系的烂好人,他可以对朋友义无反顾,但是惹上他的人,就要有所觉悟!纵使那个人是对他有情的女人也一样。
无情哪——人说风流多情的北堂颛顼,其实是挺无情的!耸耸肩,开始整理包袱,看来这件事势必惊动到他爹,他可得在老爹发标之前离开才成。
“我说北堂,这几日长安城风风雨雨的,就是在传你北堂府的家务事,怎么?你这不肖子又做了什么了?”南宫千令搭上他的肩,斜睨着他道。
这家伙,三天前持着包袱住进他家,臭着一张脸。什么也没说,就这么毫不客气的住了下来,等着东方和西门决定好出发的日期,再一起到四川去。任凭他费尽口舌,就是无法从他一向不牢的嘴里挖出一丁点事由来,让他忍不住咽气啊!“我哪会知道?我人在你这里不是吗?”北堂颛顼懒懒的说。
“可我听说,你北堂颛顼的魔爪伸向了自家兄弟的老婆,惹得人家差点自戕以示清白……”
“闭嘴!”北堂颛顼不耐烦的说。好个宫筠萝,毕竟还是女人,知道他这边讨不了便宜,懂得见风转舵,依附大哥了!他不意外她会这么做,毕竟少了北堂府的庇荫,她一个弱女子根本无处可去!更何况,北堂家钱多势大,过惯了奢华的日子,叫她再回到以往贫穷的生活,怕是不可能的。
‘所以呢!爱情哪——是什么东西!瞧她信誓旦旦的说爱他,结果呢?
哼!可笑!“呵!看来这回你真的惹上麻烦了,是吧?”南宫千令呵呵一笑,饱含着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“无妄之灾罢了!”北堂颛顼烦躁的说,不想多谈。
“东方和西门他们决定如何?何时出发?”
南宫千令耸耸肩,指指他的身后,“你自己问他们吧!”
北堂颛顼转过身。“你们来啦?”没见着他们老婆的影子,可见今天他们是要来和他谈事情的,至于是什么事,他心里有数。
“不来成吗?”西门彦廷冷冷的瞥他一眼,早就料到这家伙有一天一定会捅出纰漏的。
“事情没你们想的严重,你们太多虑了。”北堂颛顼不在意的说。
“北堂,这三天你是不是都待在南宫这里足不出户?”东方休阎摇着扇,淡淡一笑。
“没错,这家伙一窝就是三天,真让人意外。”南宫千令代为回答。
“也就是说外头的风风雨雨你根本就不知道喽!”
“我说了,什么事也没有。”事实就是如此,那种事能衍生出啥风雨来? “这么说你就不知道宫筠萝上吊,你大哥恨声与你势不两立,你大娘要你爹与你断绝关系……”东方休阎徐徐说道。北堂颛顼讶然。“你不是说真的。”
“的确。”东方休阎微笑地点头。“我这是比较保守的说法。”
才松了口气的北堂颛顼,这会儿又瞪着大眼。
“宫筠萝上吊,以示自身清白,留下的遗书里表示你意图非礼她,幸而她成功逃离,却又遭你诬赖反咬一口污蔑她,她为证明自己的清白,以死明志。”北堂颛顼脸色阴郁。“她该庆幸她已经死了,否则我不会放过她的!”
“嗯?我有说宫筠萝已经死了吗?”东方休阎淡笑。
“她没死?”北堂颛顼蹙眉。
“可惜,是没死成。”西门彦廷冷讽。那种外表柔弱,却工于心计的女人,他是最为不齿的!那种女人能避多远是多远,只有北堂才会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