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傻子低头边瞅边研究,还不时用手指掐那小红点。
炕还没烧起来,两人都被他弄得烈火炎炎的,快要烧身了。
“你咋跟个小孩似的,光顾着玩那个,也不赶紧的,我这都快闹水灾了……”
东婶性子放开,可比赵秀英吴月芝都大胆,说的话也露骨得紧。
赵秀英也是个媚的性子,没跟黑娃成亲就在外头搅和了几个男人,成亲后才算收了心,搭上李傻子,这性子就全都放开了。
可这三人行的事也是头回做,在外头还大着胆子说话,进了屋,衣服一解,就成了闷葫芦。
被李傻子那手指一搅弄,更是咬住嘴唇做不得声,耸肩夹腿的,眼睛也迷离的眯着,仿佛再要下去就得失魂了。
李傻子的手指早就按那《春事绘》上写的练得炉火纯青了,一往下头进洞,就跟金手指似的。
先专注在赵秀英身上,东婶还想要埋怨,就瞧赵秀英一抖,竟然还没咋的就交了身子,脸色顿时一变。
等李傻子转过身,她既期望又有些害怕的往里缩了缩,他哪能放过她,伸手扳住蛋子,往后一翻,让她身子抬起来。
又是一通好搅弄,东婶根本不避不顾的叫唤了几声,时间比赵秀英还短就丢了。
“你这指头咋长的?跟你下头比也不输啊,”
东婶感慨道,“但这一弄,我更觉着空虚得紧,你还不快些。”
李傻子嘿嘿一笑,扑在东婶身上,就压住她,挺直那玩意儿,往前一伸,摇晃起来。
赵秀英抿着嘴唇,瞧这两人在捣弄,心里也空落落的,就抱住李傻子,剩下那只手往下头自摸。
摇得十来分钟,东婶早就快晕死过去了,他又将赵秀英摆正,摸了一把,就笑了。
“咋个潮成这样,你这,许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吧?”
赵秀英扭了子,顺着他,就见那物滑进去,她嘤咛一身,便享受起来。
东婶听着床吱吱响,这还喘着气,却还想享受几回,直起身就找李傻子的嘴去亲。
她嘴唇厚,吸起来格外带劲。
等二十分钟过去,赵秀英讨饶了,李傻子就一指东婶:“到你了。”
东婶眼角含媚的躺下,就被李傻子抱起双腿,一阵摇晃。
赵秀英喘着粗气,回味着刚才,正要起身,就听得轰的一响,整个身体往下坠去,这两张床并成一张的,其中的那张竟然塌下来。
这下头是烧的假炕,一下席子就砸在炭火上,三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跳又叫的跑到旁边。
从水缸里打了一桶水才将火浇灭了,三人面面相觑,不知过了多久,李傻子突然噗嗤声笑出来,东婶和赵秀英也跟着大笑。
“换张床,去你东叔那屋。”
提到东叔,东婶半点愧疚都没,这边就等天亮再清理了。三人又胡天胡地不知多久,才抱在一起睡过去。
到早上赵秀英去给黑娃清屎,那护工得要晌午才来。东婶就去房里打扫,还说床得修好才行,别等玲玲虎子回来生气。
李傻子靠门框上就说:“东婶,跟你说个事,县中食堂要搞承包,你手艺好,要不去承包来看看?”
“食堂?做饭?”
东婶停下来问。
“没多大的食堂,县中就五六千人吧,午饭多数都在学校吃,晚上呢,好像就是住校生吃吧。我瞅那上头贴着转让,你要有兴趣,就跟我去县中,跟学校谈谈。”
东婶惊道:“几千人,我哪做得过来?”
“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做啊,得请人来做,你就管个总的,想下厨就下厨。咋样?”
“这得要不少钱吧?几千人呢,按六千算,你得说说一天都好几万的流水呢。”
东婶粗算下就摇头,光从流水瞧,这承包费都不便宜,她哪能拿得出钱来。
“钱的事咱们想办法,你有这心做没?”
“小满,这事太大,我得再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