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目送着美女走出门,这才端详了一下面前的环境,我晕,还在梦里,这梦做得也够长!粉红的幔帐,柔软的床铺,香喷喷的房,闻闻有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,真舒服,好像到乡里人家了,外面还有母鸡在咯咯嗒,莫不是到了陶渊明他们家吧。
正胡思乱想着,听见外面一声喊:“公子!公子!我们要去做生意了!”
“做什么生意?”我大惑不解,几乎有点糊涂了,这梦做的,病了吧,怎么还不醒啊?
“公子你忘了?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今天要去做买卖!我们休息这么多天了,还没有收到什么可以赚钱的东西呢!”眼前的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,眉清目秀,一米七左右的个子,身上的对襟棉布戏服穿得蛮合身,看着倒是一点也不滑稽。
“公子!你今天怎么了?每天不是起很早的吗?”一边不满的说着,一边掀开连接帐子的纱帘,从里面魔术似的拿出一件白袍,递到我手上,我一看,这戏服啊。
“这谁的衣服?给我干吗?演戏呀?我演谁?工资多少?包午餐吗?”
“公子!你发烧了?说什么呀?这是你的衣服啊,你平时不是特别喜欢穿这件白色的衣服吗?要不,我给你换件别的?”说着就放下白衣,在床后面拿出一件绿色的,一件红色的,递了过来。我一看,怎么都是戏服啊?
我狠狠的摇了摇头,又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,脸是热的,打上去也是疼的。没做梦啊!太有想象力了,真的一梦就到春秋了?有没有搞错?那些什么重生啊,变身啊,借尸还魂啊,那不都是起点的作者瞎胡想的吗?天啦?怎么成真的了?真心想事成?转头一想,还不错,还有个佣人,我在二十一世纪,老爹那有钱都没给我配备佣人嗯,在这里倒是有佣人了。待遇攀升,不错!我是不是遂心所愿成了范蠡了?刚才那绝代佳人是不是真是西施?
我没有犹豫,拿起那白色衣服,边穿边问,“你叫什么来着?我一时卡住了!”
“公子,你真会开玩笑,又逗子树开心!待会是不是还要问我,你自己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是的,是的,你真是公子肚子里的蛔虫啊,真懂公子的心思!公子我叫什么?”
“范蠡,范公子!麻烦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好不好?不好玩!”
我一看子树急了,以为我真是逗他开心呢,连忙在他的肩膀上一拍,搂着他安慰道:
“好了!子树是大人!是公子太笨了,只有笨蛋才把子树当孩子!”
“不过,子树!你是知道的,公子我什么都好就是记忆力差,我还有件事忘了,我们越国当今大王是谁?今年什么年号?”我尴尬的再次拉住他问。
子树看着我,脸色怪怪的,简直要被我急得哭起来,气乎乎的丢下一句**的话,“现在是周敬王二十四年,当今大王允常,你不是记忆力差,您是习惯把子树当孩子了。”
“哎哟!拜托!公子不要再玩这种婴幼儿游戏!我不是白痴,别这样考我。”子树跺着脚转了个圈,有气无力的抗议。
“周敬王二十四年,也就是公元前四百九十六年,允常还活着?不过也活不过今年了!他一死吴王阖闾就会入侵越国。范蠡应该可以逍遥两天吧。把所处的时间搞清楚了,空间呢?有西施的地方应该是伫萝山了。时间倒是不大好,可空间那真是我所欲也,伫萝山是美人窝,美人窝里有郑旦和西施哟。哇噻,天助我也。跑回两千五百年看美人!值!西施啊,美人儿,我可是爱了你两千五百年。”
我咧开嘴就奸笑起来,一抬头见子树无奈的望着我,收回差点流出的口水,笑了笑自我解嘲道:
“哦!那个我没说你是白痴,事实上我是!呵呵!走吧!我们去上班了!”
拉着子树就往外面走,意识到自己说错了,连忙纠正,“买卖!我们去做买卖!”
踏出大门,天地皆宽!天啦!这里的景色真是盖了帽了,山清水秀,一路上繁花似锦,飞鸟争鸣,天高草青。这美景二十一世纪哪里有啊,我狠狠的吸了吸气,感觉真是没有语言可以形容。一会到了集市,才想起来,自己哪里做过生意啊?这不是难为我吗?以前老爹做的是房地产生意,哪里在这小摊小贩上来转悠过啊。转了一圈,两圈,都不知道买什么,真郁闷,那毕业了都要实习的,我这跑到春秋了,总要有实习期呀?范蠡天生的生意头脑,我那不是就在起点鼓捣点文字吗?还没有卖出钱来!
“公子!你今天怎么了?你以前不是一来就知道要买什么吗?”子树看见我来回走了好几个来回,还没有打定主意,有些担心的问。
“呵呵!我昨晚没睡好!头晕!”接着又走了几个来回,心想,我打赌,闭上眼睛数八步,八步我停在哪里就买哪里的东西!想好了,开始数,一,二,三,四,……八,我睁开眼睛,对子树说,“就买这家的东西吧。”
“哦!”我们停在了一个卖药的摊子上,那老板所有的药都买完了,只剩下不值钱的黄柏和大黄两味药,正焦急的东张西望着,看见我们走过去走过来,终于停在了他这里,连忙露出少有的笑,招呼着我们。
“两位客官,把这二味药买回去吧,你们全要了,我便宜卖给你们!”
?“公子!这药赚不了钱!您可要看清楚!”子树这时候望着我,等着我改主意,他妈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赚不了钱就赚不了钱吧。我认了,谁让我不会做生意呢?我赌博总可以吧,愿赌服输!
“公子我说买就买!反正便宜,也折不了多少本!”这时已经听见有人在身边指手画脚的了,议论纷纷,说范蠡今天要吃亏了。
“哟!范蠡!范兄!您这是又在报什么冷门啦?”一个身着黑衣,头戴青色方巾,身长七尺,模样帅气,但是比起我来,还差那么点的男人在我面前拱起了手。
“呃!好玩好玩!见笑见笑!”我礼貌的笑着,望着面前风流倜傥的小伙子,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讽刺!
“文种!文公子!你来得正好!赶紧劝劝我们家公子,他要把这些贱药都买回去!”子树像看见了救星似的,冲到面前的公子面前。
文种?呵!人才呀!可惜比起我范蠡来,还差点哦!我不禁得意,怎么能听他的?本来不打算买的,但是就凭你文种的劝,我不买也买了,呵呵!
“范兄真打算买?”
“真打算买!”
“一定要买?”
“非买不可!”
“呵呵呵呵!范兄,那您买吧!买回去放着折本!”文种面露一种幸灾乐祸的微笑,好像在逼我上钩,看我的笑话!
气一赌,我也感觉自己太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