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……”胡允康忍不住狂笑起来。“难怪常有人说爱情是盲目的,还真是有道理。”
骆天海转移话题,“对了,昨天我们去裴若的艺廊,她刚好接到幼稚围打来的电话,说你小外甥和人打架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谁知道,这臭小子脾气拗得很,宁愿让我罚跪三个小时,也不肯说为什么和别人打架。”
“真酷,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有个性。”孟克扬最欣赏有个性的人了,尽管对方是个小孩子。“结果他是打赢了还是打输了?”
“他把对方的头都打破了,还缝了五针。”等会他还得买水果去人家家里道歉、赔不是。
有了呈呈这个例子,如果不是裴若太爱小孩子,他还真不想生,养孩子只是为自己找麻烦,当个丁克族不是很好吗?真搞不懂女人。
“打人总比被打好。”这也是他盂克扬的理论。
“孟子,你这又是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为了呈呈好,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认识。
“是呀,他才只有五岁,你怎么可以鼓励小孩子打架呢?”胡允康也加入挞伐他。
“我又没说错,两个人会打架一定是有原因的。”盂克扬自立自强的为自己辩解。“况且现在先别论谁对谁错,既然打了架,总一定会有输的一方,如果是你们,你们是愿意当打人的那一个,还是被打的那一个?”
“当然是打人比被打好呀!”骆天海很自然的接着说。
“那就是了,对方会被打破了头只能说他技不如人,又怎么能怪你外甥呢?”
宣柏寰心里虽然承认孟子说的有道理,但他还是不赞成以暴力来处理问题。“孟子我警告你,不准你接近呈呈。”
“这怎么行,我还打算收他当干儿子。”
“他如果当你的干儿子,长大后一定会成为社会上的问题人物。”骆天海说。
“骆驼,你说那什么鬼话?”
“对了,别只顾着瞎扯蛋,都忘了谈正事。”胡允康将几份资料分给众人。
“这是大罗建设在新店的一个新Case谁有时间?”
“我下个星期要去一趟香港,我可能没办法。”骆天海说。
“我手上也还有两个大Case。”孟克扬的话一说完,他们三个人同时将眼神看向宣柏寰。“柏寰,你从美国回来后,好像都只接一些简单的室内设计。”
“室内设计就不是工作吗?况且我前不久才刚接了何星优豪宅的Case,这个Case又要我接,你们会不会太过份了?”
他们三个很有默契的同时摇摇头,谁要有良心,那岂不是自掘坟墓。
“是工作,只是对你来说是游刃有余,所以……”另一个说法就是对他太大材小用,所以时间会多到整天想办法和他的小外甥抢老婆。
“你们三个就是见不得我可以偶尔轻松点。”
“别这么说吗?这件Case完成之后,就让你放一个月的大假,让你可以带着裴若出国去度度假。”胡允康允诺道。当初抽签中签王被拱上当公司负责人时就说好了,如果开会讨论不出结果来,就由他说了算。
“你们的话要可以听,狗屎都可以吃了。”每次都这么说,到时他这个Case一完一定又会有新的Case丢过来。
“这次是真的,人格保证。”胡允康举起手做出发誓状。
“写张白纸黑字,再盖个章,我才会相信。”
“我真的这么没有信用吗?”胡允康不由得问着另外两个人。
孟克扬和骆天海很有默契的点点头,一点都不给他面子。
“你们——”
宣柏寰赶人了,“工作了。”
大家遂站起来,一哄而散。
第六章
宣柏衰打电话给呈呈的幼稚园老师,问了被他打伤的小孩家的住址,买了篮水果,亲自登门道歉去。
“请问你找谁?”一名印佣开了门,用着不是很流利的中文,问着门外这比电影明星还要英俊的男人。
“请问这是萧冬育小朋友的家吗?”
“是谁?”一名贵妇随后出现,那涂满厚厚一层粉的脸,像戴了假面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