晟煊上下谁不知道,他们的总裁是个外甥控,疼外甥疼到了骨子里。
莫名被取消出差,安迪有点疑惑,但谭宗明说了延期,她也就没当回事。
下午五点多,安迪收拾东西准备回家,临出门她还在想,家里那个有没有搬出去。
一想到人可能已经离开了,原本不怎么好的心情再次坏了一点。
看着女魔头冷着脸,不少人都不敢和人挤一个电梯,默默的看着电梯门关上,再打开。
“你们不进来吗?”
众员工:“呵呵,突然想起来,还有点工作没完成。”
突然变得热爱工作的打工人。
安迪感慨一声,在众人的目光中,电梯门关上。
二十二楼电梯口,安迪踌躇的走到家门口,里面没有一丝动静,透过猫眼,也没有任何灯光。
迟疑的打开房门,安迪站在门口换了拖鞋。
刚才隔着道门没发觉,这会儿进了屋子,才能听到,房间里有忽隐忽现的呼吸声。
按下开关,房间瞬间变得亮堂了。
入目的沙发上,躺着一个人,乖巧的睡在那儿。
天蓝色的抱枕也被丢到一边,走近一看,安迪差点儿没笑出声来。
只见抱枕上一排清晰的五官痕迹,应该是眼泪打湿的……可能还有口水和鼻涕。
如果说第一个第二个是巧合,那么之后的那一整排……
真是不敢想。
或许是埋着脑袋睡透不过气,白泽翻了个身,面朝天花板。
没吃过苦的小少爷身娇体贵,从通红泛肿的眼睛可以看出,应该哭了很久。
看着就叫人可怜。
微凉的指尖游走在白泽的脸上,让他不自在撇了撇嘴。
但脸上的异物并没有消失的意思,下意识的他抬手就拍了一巴掌。
很响,但一点也没感觉到疼。
所以是在做梦吧,不然怎么白天对他避之不及的安迪,怎么会温柔的摸自己的脸?
白泽看着看着,鼻尖就传来一阵熟悉的酸涩感。
“阿泽是男子汉,怎么会哭呢,快擦擦眼泪。”
“你坏!”
按住没有及时抽离的手,白泽忍不住把脸凑在上面摩挲着。
“老男人不好,安迪你别理他,我才好呢。我才十八岁,年轻水灵,体力又好!”
突然有点不知所措,安迪想要把手抽离出来,却发现对方的力气远比自己大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