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攥了拳,将人打横抱起,将人往东宫带。
看他走的是通往东宫的路,黎语颜有气无力地动了动:臣女想回去了。
某人不作声,只听着松果在一旁指路。
黎语颜伸手捶他肩头,双腿蹬了蹬:我不想去东宫!
夜翊珩攥着的拳头,这才展开,抓住她的腿,却发现她身子很烫,难不成是淋雨着凉,有了高热症状?
心头一揪,沉声道:不去也得去!
你,你欺人太甚!
黎语颜又气又痛,实在是没力气了,只好任由他抱去了东宫。
在东宫寝宫偏房内,她被他放到了床榻之上。
不多时,便有宫女端来汤药:殿下,先生说此药要趁热喝。
夜翊珩淡淡应了一声,修长如玉的手指端起药碗。
黎语颜不接药碗:我不喝!
月事期间受了凉,以后会影响生育。他沉声,你不想往后每月皆腹痛难忍吧?
他怎么也知道这等说法,黎语颜咬了唇,恨恨道:影响就影响,与殿下无关!
真与孤无关?夜翊珩拧眉,嗯?
尾音拖长,颇有气势。
我们合作终止,自然与殿下无关!
就算她月事期间受凉影响生育,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?
他又不能人道,不会生育。
她这是想哪去了?
没来由地,黎语颜心头一阵乱跳。
终不终止,由孤说了算!
夜翊珩舀了一勺汤药,轻轻吹了,递到她唇边。
瞧他的动作这般自然,还知道她的唇在哪,黎语颜拧了眉心眉:殿下今日能瞧见?
见自己此刻的举止暴露了,夜翊珩也不瞒着,坦诚道:是。
登徒子!黎语颜气得小脸通红,你在国子监,看到我什么了?
夜翊珩将药碗放到床边小几,轻咳一声:就你转过来,那幕。
黎语颜捂了脸,她的束胸虽然往上提了,但溢出束胸上方的景致全都被他瞧了去……
你走,你走,我不想看到你!意识到自己身处东宫,黎语颜改了口,并下了床榻,我走,我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