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沅扭过头,朝肖辞站着的方向喊:“亦或者是有人不知情,将晚香玉做成了香包,带在身上,这才不小心诱使夫人喘疾发作。”
这番话,无非是把云雁突发喘疾一事从被人陷害往无意中引,试图洗清自己的嫌疑。
但赵沅的算盘还没打响,便被人抢了去。
“可是前来赴宴,谁会带晚香玉?最有可能下手之人,怕是府里人吧?”
说到这里,那人的声音是越来越小,怕是被什么人追究口舌之祸似的。
“说得确实有理。”郭太医一听,当即表示赞同,“晚香玉气味冲鼻,且极易诱发喘疾,寻常女子并不会随意带在身上,更不会将其制成香包。”
他看向肖辞,目露恐色:“夫人的病偏偏因此发作,里头大有文章呐!”
听着几人的话语,姚姝言不动声色地望了赵沅两眼,却猝不及防对上她看过来的神情。
一副被人冤枉,却无处证明清白,可怜又无助的神情。
想也没想,就替赵沅开口反驳:“沅沅肯定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我一直和她在一起,她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?”
“更何况,她身上根本就没有晚香玉的气味,太医若是不信,大可一查。”
说到此处,姚姝言视线慢慢转向颜衿,出口的声音咬牙切齿的:“不像夫人,连个证据都拿不出来,一张嘴只会用来诬陷。”
“我要是沅沅,才不会像现在这般,任由肖指挥使欺辱。”
她越说越是上头,对着一众锦衣卫:“别怪我没提醒你们,她可是当今太后的亲外孙,识相的,赶紧把人放了。”
颜衿闻言,挑了挑眉。
不过是被利用的蠢人一个,根本不用她出手,自会有人收拾她。
果然。
下一刻,有人急急冲了出来。
“啪”的一声,一记响亮的巴掌完美落在姚姝言脸上。
动手之人,正是她的父亲,姚太师。
“给我闭嘴!”
此刻,姚太师的声音听起来又急又气:“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!”
他转头看向肖辞:“小女言行无状,无意冒犯夫人,更无意得罪肖指挥使,你大人有大量,就别把她的话往心里去。如何查案,自然全凭肖指挥使决断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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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就心情不怎么好的肖辞听见,斜睨了他一眼。
姚太师这只老狐狸倒是会审时度势。
话里话外全是明哲保身之意,是一点也不想趟这浑水。
算他有几分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