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缓缓的抬起头，姜欣冷漠，平静，一双闪烁着森冷光泽的眼眸，直视着肖御，“你身上没有录音设备吧？还是你一个人来的吧？就算你什么都知道又能把我如何？”

“哈，我是被你看不起了吗？”

肖御嗤笑，“承认了？”

“我承认什么了？”

姜欣也在笑，反问，“没有线索，没有证据，什么都没有，要我承认什么？”

“证据？线索？不承认？”

肖御呲牙一笑，摇了摇头，“不需要啊，只要我们警方把你列为嫌疑人，就会一辈子钉死你！”

身体猛地一颤，姜欣如中雷击一般，脸色变的僵硬。

她的双眼内，闪烁着浓烈的……杀机。

许久，姜欣眼中杀机消散，目光复杂的瞅着肖御，“你是怎么发现我的？”

“还记那一天，我在诊所和你说完话吗？”

肖御没有隐瞒，“你送我的时候，刚好遇到刘云伟。一开始，他那种男人我是不会去注意的。可是，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，他的身上突然冒出了一种气质，那种气质我有些熟悉。可后来我们去抓他的时候，他的那种气质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”

“所以我很奇怪，气质这种东西，原本是一个人与生俱来，或者后天培养出来。只要养成了，就会很难消失。但是刘云伟的这种气质，就是不见了？”

“然后，我就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。好像是某个人，故意让刘云伟培养出这种气质，但刘云伟自身是拒绝的。可是，他又不能去反抗那个人。所以，他在见到那个人的时候，就会因为习惯，也有可能是因为惧怕，而不得不显露出这种被故意培养出来的气质。”

说到这里，肖御冷冷的瞅着表情惊愕的姜欣，“当时在场的，就我们四个人。除了已经死去的接待员，那么就只能是你了。是你让他有了那身……完美的气质？”

姜欣表情不断变化，死死的盯着肖御的眼睛，半晌，“原本，我还以为他是个聪明人。结果，他的确是个废物！”

“不，他的确是个聪明人。”

摇了摇头，肖御平静开口，“他只不过不是一个完美主义者罢了，本来就不是那种性格，你却偏偏要把他培养成那种人，可能吗？”

“没错。”

姜欣居然认同肖御的观点，“所以他也只配去做一个替身……替我去顶罪，安静的死去！”

“为什么要杀人？”肖御盯着姜欣的眼睛。

“答案很简单。”

姜欣风轻云淡的说道：“｀．那时候我的确喜欢上的他，所以，他的女友可以死了。江修然喜欢我，所以，他也要死。于雪和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