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要照顾那几个白高国孩子,两人也没进厅堂,而是在院子里搬了座位吃喝了起来。
一个半时辰后,
“来,再喝一杯!”
“我没喝多!”
“干杯!”
干了一杯酒的李诫,醉眼朦胧的拍着‘徐载靖’的胳膊道:
“靖哥儿,你救得不止是我那外甥,还。。还有”
话还没说完,李诫便觉得脑袋昏沉沉的,随后两眼一黑。
载章一把抱住拍他肩膀的李诫道:“小五,过来帮忙!”
戌时正刻(晚八点后)
一点事没有的徐载靖,下了马车,背着李诫进了李家的大门。
出来迎接的李家老夫人,看着喝醉的小儿子,还有没事的徐载靖,
在徐载靖告辞后,恨恨的拍了自家喝醉的被娘子扶着的小儿子肩膀一下。
李诫嘟囔道:“喝!我没醉呢!喝。”
晚上,
李诫夫妇二人的院儿里是听取‘哇’声一片了。
第二日一早,
醒了过来,
洗漱完后,李诫喝着温补的粥,看着早饭桌上新上的一盘切成片肉肠,
在他娘子的服侍下尝了一片后点了点头道:
“这新上肉肠的味道甚是不错。”
他娘子暗暗的叹了口气道:“这是昨晚和官人一同被徐家送来的。”
李诫想了想,已经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。
之后的日子,
李诫隔三差五的去徐家指导查看一番,但却再也没喝过酒了。
这天,
秋雨断断续续下了一天,
因为天气,工匠们今天都是在家休息。
徐载靖下学回来,
将滴着雨水的油纸伞交给青草后,掀开布帘进了孙氏所在的厅堂。
这几场雨下来,
天气渐冷,
徐家众人已经换上了御寒的秋袍,看到徐载靖,孙氏道:
“靖儿,你回来的正好,你姐姐的琼枝阁,我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