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湛上前把住祁夜白另一边手臂,认真道:“祁夜大哥,对不住了。”
说话间,游淮泽已经推开了祁夜辞,把住了祁夜白另一侧胳膊。
他与景湛对视一眼,一左一右抬起祁夜白就往厨房外走。
祁夜辞快两步跑到前面指挥,“门槛,起!”
景湛和游淮泽把祁夜白抬高,顺利的走过门槛。
祁夜辞一边退一边继续指挥:“放!台阶,下!一二三四,放!准备,起!”
祁夜白认命的闭上眼睛,一副英勇赴死的表情。
等把祁夜白摁到桌边后,游淮泽偷偷对月拂泠说:“小祁子大哥一定是深度社恐。”
月拂泠:“没事,不跟他说太多话就是,毕竟我们高低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,他不会恐我们的。”
游淮泽摸了摸下巴,“我怎么觉着他最恐的就是我们几个。”
月拂泠:“错觉,不许觉了,热酒去。”
年夜饭的厨子,君镜说是从寺下的百姓家里所寻,手艺很好。
满满一大桌子菜,桌子下面是一个铁板,铁板下放着一个跟桌子差不多高的火炉。
说是火炉,其实更像壁炉,有一侧被封死,只能感觉到温度,看不到碳火。
月拂泠绕到对面才看清楚壁炉里面,最下面堆放着实木被烧透后的碳火,泛着火红的光,最上面有未燃尽的木头,正燃着小火,被风吹得一晃一晃,就是不灭。
壁炉置于桌下,既能烤火,又能煨着桌子上的菜。
旁边不远处还有两个火堆,烤着牛羊,这是游淮泽折腾的,为了不惊扰佛祖,特意在这处厢房外找了不少木板挡着,按他的话就是:只要佛祖闻不到香味,就代表我们没犯戒!
月拂泠弯腰看了好一会桌下的壁炉,“这什么木头,烧透了还能坚持这么久。”
祁夜辞翻了个白眼,“百年桐木,树干实心,能难烧透,烧透了碳火温度能保持一天一夜。”
月拂泠看向游淮泽,游淮泽道:“不用懂,看小祁子阴阳怪气的语气就知道,很稀有,很珍贵,很值钱。”
祁夜辞:“……”
君镜拉着月拂泠坐到壁炉背面,道:“正对着火,时间长了烫腿,坐这里正好。”
坐在壁炉正面的祁夜辞:“我腿不怕烫?”
君镜扫他一眼,“你皮厚。”
祁夜辞震惊,指着月拂泠,“谁能厚得过她!!”
月拂泠冲他做鬼脸,“你打我啊。”
祁夜辞闭上眼睛,突然感觉爱不起来了。
谢无昭看了看桌上的饭菜,忽然对月拂泠说:“小月公公尝尝这菜?”
“不好吧?我第一个动筷多不好,”说话间,她拿起了筷子,看了一圈,看到了极瞳和白桑,指着他们,“快点坐,还要我请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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