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看着地上狼狈趴着的骆皓,面无表情。
也不回答,反而是问起言之“缘由”来。
当然,如果这算的话。
“他们,谁先动的手?”
司禹声音悠悠,而这时跪地求饶的男人只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这次踢到铁板就算了,关键这个铁板还和司禹认识!
混他们这个圈子的,谁不知道司禹是谁啊!
“司,司少爷,我——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请,请您和这位小姐放我一马。”
男人声音颤抖,一边说还一边磕头求饶,还用乞求可怜的眼神看向言之,希望能让她心软。
他只说自己的错,却全然不提这件事的起因。
提?他敢提吗?
他敢说是因为调戏不成而被打吗?
现在的他,又是害怕又是惶恐,万一言之将这件事的起因说出来,那他就死定了!
他只能祈祷,许愿一个奇迹的出现。
可是奇迹,哪有那么多?
只见言之神情冷漠,对于男人的举动是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她平静地陈述着事情经过,也不添油加醋。
娓娓道来的话语,让跪地求饶的男人的心,一下跌落谷底。
——完了,全完了!
而司禹,本来还甚是美妙的心情,此时也被浓浓的阴霾覆盖。
——竟敢!
就连骆皓,在听到言之所说缘由,也不禁狠狠地瞪着男人。
——我尼玛,敢骗我!
“禹哥,这我不知道啊,这崽种骗我,说是……额,这位小姐刮花了他的车,还不赔偿。真的,你信我!”
骆皓赶紧出声,他是一点也不想卷进这个烂摊子里。
再来,就是赶紧认错,求原谅!
骆皓忍着剧痛,一张娃娃脸也变得狰狞。
他站起来就是毫不留情地一脚将男人踹倒,即使牵扯到疼痛的伤口,他也必须先表明态度。
“尼玛,敢骗老子!”
想到自己被欺骗,还被这龟孙坑,骆皓的疼痛也被怒气替代了几分。
他恶狠狠地看着地上的男人,若非身上剧痛难耐,他还真想给他来一套组合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