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迟渊那个小崽子哪里会拐弯抹角?“是你(诱使肖长富调查我)吗?”这句话,省略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~
司禹的面上很是平淡,但他却用无辜又委屈的眼神地看向言之。
言之沉思着看向别处,别说司禹一知半解,就算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也推敲不出迟渊的意思。
“我问他你说的话是何意,但是他却直接认定了就是我。”
——迟渊虽然说的是: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,但确实是因为你我才撤出计划,没错吧。省略成“不会有错”也没有问题吧~
于是,迟渊同司禹说的一大堆话,经过司禹这么一转述,便只有这么两句了:
“是你吗?”
“不会有错。”
要是迟渊知道司禹再一次地抹黑他,真不知道他会是怎样的心情。
思索无果,言之也暂时放下了,不过对于迟渊这号人物她也总算上了一点心。
——这么看来,放任迟渊接触她身边的人真是相当不明智呢。
她同司禹说道,往后尽量别和迟渊接触。
同时心中也考虑着,让迟渊的上级给他下命令这件事情的可行性。
司禹暗自得意,但在认同了言之的话后,却又将目光低垂,语气很是犹豫。
“当然。不过言言,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……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迟渊,我是说这位迟先生,他给我的感觉……嗯,危险?”
司禹半推半就地说了一个“危险”,而其无奈的眼神分明表达的意思比这个词语的程度更加深重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——既然禹安能觉察出危险,那迟渊还是不要出现的好。
若说刚才言之只在思考着一种可能性,现在让迟渊远离她以及她身边之人这件事,已经变成了铁板钉钉。
司禹的手握紧成拳并不断收紧,压抑的兴奋之情被时间和手上的劲道分担。
也正是这时,他抬眸朝对岸看去。
那里,正是迟渊所在的地方。
浅然一笑,眼露挑衅。
当他再次回落目光时,已然只有温柔。
“禹安,既然已经无事,那我便先回寝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