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盈与太子僵持着,两人的眼中闪烁着若有若无的火花。
良久白盈叹了口气,“如果你不能保证两家安全的话,哪天我也自杀没了。”
太子嗤笑一声,“还是那句话你大可试试看,孤若妥协算孤输了。”
“试试就试试。”
二人正好在池边,白盈看了眼池,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。
随着“扑通”
一声巨响,水花四溅,河面上涌起气泡,气泡消失,河面泛起几圈涟漪紧接着消失了。
见人还没有出来,太子一时间有些慌张,急忙纵身跳下水中救人。
上岸白盈昏迷不醒,只是偶尔呛到吐出水罢了。
太子面色阴桀,气的一拳砸在草泥地上,他没想到白盈这么狠,竟然说跳就跳。
大手一挥,“来人!
将二皇子妃带回去,没有孤的命令不许她离开。”
侍卫送走了白盈后,看着太子手上的伤口欲言又止,“太子需要喊人包扎伤口吗?”
他现在心情极差,很是不爽,“给孤滚。”
侍卫就算是撞在枪口上了也没有办法,只得应声离开。
他看了眼自己的手,伤口有些恐怖,血肉模糊还夹着泥土和草,太子不甚在意你放下手,打算先给自己这个落汤鸡换身衣服。
寝殿里,白盈本就是装晕,如今在气愤的砸着门,“太子就算再大本事,也不该把二皇子妃囚禁!”
“二皇子妃省省力气,如今二皇子身在监狱自身难保,您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。”
白盈揉了揉眉角,从空间中掏出了一套破旧的手术刀,拿着黑布轻轻擦拭。
被擦干净的手术刀散发着银光,加上白盈的面无表情,让门口偷偷观察士兵有些发咻。
完犊子,这个二皇子妃会不会一个不爽就给他解刨了?
士兵僵硬的把门关紧了些。
屋中得逞的白盈嘴角勾起笑容,让这个憨瓜不给自己开门,吓死他去。
明天便是太子登基的日子了,但愿能出点意外,否则若真让太子上了皇位,她以及莫尘封肯定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。
白盈心里默默祈祷着。
夕阳逝去,夜黑风高,天边的那抹彩霞早已悄然隐蔽,月亮躲在云层后探出半个脑袋。
专属于夜的漆黑肆意曼延天空,本是张灯结彩的皇城都已经伸手不见五指,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伴随着寒风,一抹黑色的身影灵活的穿梭在夜中,身影略过士兵来到书房中。
让他微微惊叹的是书房没有一个人看守,他半信半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,发现里面没有人。
似乎也没有任何机关关上门之后,他书房搜了个遍,却都没有找到。
直到黑衣人推到了花瓶,才发现花瓶的底座似乎有一个小暗格。
撬开暗格,里面正是他要的东西。
缓缓将布打开,只见上号的和田玉被雕成了龙身,散发着淡淡的精光,是他想找的玉玺没错了。
掏出口袋中那个劣质丑陋的癞蛤蟆放了回去,黑衣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。
他还顺带解决了回去路上遇到的所有人。
可比前几任将玉玺给宠爱的妃子砸核桃的皇帝更要心大。
黎明破晓,饲场的公鸡发出洪亮的鸣叫,将熟睡的宫女太监皆唤醒了。
今个儿可是个大日子,天子要登基了,文武百官无一不期待着这天。
皇城中礼炮轰鸣喜气洋洋,完全不同于以往死气沉沉的继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