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威愤怒地瞪乐正七。
乐正七抱歉地笑笑:“嘿嘿……”
管理员冷眼,伸手:“学生证!”
俩人齐齐蔫了:“没有。”
管理员指指门口的告示牌:“一小时四十五。”
夏威拉上乐正七回头就走,“打什么球呢,走吧,四十五能给妳买个香蕉船了。”
乐正七叹气:“穷人的悲哀啊。”
夏威走出几步,旁顾左右,声音小的不能再小:“七仔,想赚钱吗?”
“打工吗?”乐正七丧眉耷眼的说:“南河说当暑期工一个小时才三块钱,一个月只能赚几百。”
“当然不是了,我们去挖……”
乐正七吓了一大跳:“千万别,魏南河说我再敢挖墓他就打断我的腿,让我和我爸一样坐轮椅。”
夏威啐道:“我呸!贫道已经改邪归正了,坚决不再做伤风败俗的勾当,顽强地与恶势力做斗争,怎么能挖墓呢?我们挖矿啊!”
“噢噢?”乐正七竖起耳朵,“上次说的那个水晶矿?水晶值钱吗?”
“一般值钱啦,”夏威拍胸脯说:“我年头跟大伯流浪的时候经过那地方,路线我熟的很,只要炸出一个小矿洞,扛两麻袋水晶就可以小赚一笔了嘛。”
乐正七赞同道:“对哦,没人不让我挖矿嘛!”
造反
段和出发的那天早上,没让夏威去送他,夏威蹲在阳台上隔着栏杆望向楼下的段和,挥了挥爪子,心情十分矛盾,既舍不得又亢奋的很。
段和假装打车去机场,半路上叫司机转到出城的收费站路口,段杀的车停在那儿等着。武甲鼻梁上架一副墨镜,看到段和,他把墨镜摘下来笑了笑,说:“妳好。”
段和钻进车后排,应道:“妳好。”说来奇怪,两个人早就认识,但从来没说过话,武甲像杜佑山身边的一个隐身人,如影随形却容易被人忽视。
杜佑山一通电话打来,咋咋呼呼地喊:“武甲,妳在哪?”
武甲老实说:“杜老板,我请假一个礼拜,保险柜里的地图我拿走了。”
“妳马上给我回来哇操——”
武甲冷静地把电话合上,关机。
段杀发动车,“段和,妳没有告诉夏威吧?”
“没,他最近乖的不得了,在家念书呢。”
段杀点点头,“那就好。”
“其实叫夏威去也没什么不好,他对炸药熟悉,可以事半功倍。”段和把T恤往上拉一拉擦擦脖子上的汗。
段杀不屑:“那小子要钱不要命,我不信任他,再说,他真要斗狠起来绝不是什么善类,对付他挺麻烦。”
段和白眼:“妳直接说怕分赃不均引起斗殴就是了。”
段杀耸肩:“没错。”
段和看了武甲一眼,“丑话说在前头,怎么个分赃法?”
段杀说:“妳和他对半分。”
段和戏谑地扬起嘴角:“不行,我们三一人一份。”
武甲皱皱眉,不说话。
段杀打圆场:“我那份再分两份给妳们也一样等于对半分。”
段和惊愕半秒,突然想到如果是柏为屿听到段杀这么说,不知道会不会吃醋。他和武甲没什么交情,立即为柏为屿抱不平,嘲讽道:“哥,妳这么无私哦,有没有和为屿说妳这几天去当义工?”
“行了段和,武甲有难处。”
“他有难处也是外人,我是妳亲弟弟。”段和针锋相对:“妳那份不要也该归我,凭什么给外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