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。。。人身穴道上半身下身都有,为了参悟心法,都是没办法的事。。。我们习武之人不顾虑这些,而且当时灭了蜡烛,什么都看不到。”
“铜铃呢?你摸黑给扯掉了不成?”冯潇儿嘁了一声,明显不信。
陈令秋尴尬道:“姑姑这铃铛都带了十来年了,绳子松了自行掉的吧?我怎么可能去玩。。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然。潇娘不相信我,难道还不相信姜姑姑?”
这番说辞。。。倒也说的过去。就算令秋这小子会乱来,难不成漱儿一个道家真人也会头脑发昏不成?
又不是她。。。
冯潇儿心中呸呸了两声,沉默了一下,有些吃味儿的念了一句“我都只是拿你亵裤,没敢亲自脱。。。”,结果惹得陈令秋瞪眼望来,赶紧慌张的换话题。
“我听漱儿说,你不久之后就要去蜀地了。”
陈令秋犹豫了一下,还是点头。
冯潇儿语气低低:“因为舒姑娘?”
“嗯。。。不过也不仅仅只是为此。”
正聊着,泉水中那片白洁玉芝莲叶飘了过来,冯潇儿便挽起莲瓣,跟搓澡似的轻轻在陈令秋上半身抚弄,“为何?即使是因为舒姑娘也没关系,我又不会说你什么。都拿了人家身子,自然是要担起男儿的责任。”
冯潇儿语气虽然平淡,但陈令秋哪里敢多聊这个,沉默片刻,摇头道:
“蜀王宫的形势有些复杂,听舒语说像是与大周西域都有些牵连。而且陈尧之前也来过一封信,说是羌会城那边又有了些动作,与镇守在西域绥广一带的漠北精骑起了冲突,双方损失都不小,不知这次与楼荒或京城有无关系。
“这支精骑早年间便插了进去,在西域耕耘多年,自然不能被人连根拔起。所以蜀地也好,西域也罢,无论出于什么目的,都要走这一遭。”
冯潇儿当这么些年王妃,对于这些还算了解,手中动作一停,叹气道:“那就去吧,男儿该走千里的,老是窝在王府算怎么回事儿?”
说完,冯妗妗缄默了一会儿,又轻轻道:“那。。。多久回来?”
“说不准。”陈令秋轻轻呼出一口寒气,“除了蜀地外,中原那边也得去一趟。”
冯潇儿大致猜到了原因,“是因为郡主么?”
“嗯。”
“也好。”冯潇儿点点头,手边莲瓣继续搓揉世子肩头,“郡主走了这么久,是该接回来了,由你去也适合。不过。。。有消息了么?”
陈令秋轻轻摇头,默然不语。
冯潇儿也跟着沉默。
一阵秋儿在热泉中拂过,雾气散了些,余温似乎也凉了几分。
良久。
“潇娘,你摸哪儿呢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