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侍在萧羽殇身边的小道士全都气得脸色通红,只有他本人依旧沉静如水,眉眼淡薄。
“二位大人的妻子在客栈,你们自去寻她,以后和国运无关之事,还请不要打扰我。”
说完,起身向外走去。
十几名弟子急忙跟上,大殿内瞬时空了多半。
萧羽殇在前面走的不紧不慢,弟子们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“那两个人太嚣张了,怎么敢如此跟真人说话!”
“我听他们的口气,竟然是兄弟二人共事一妻?真是无耻下流不要脸,有辱男人的尊严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那女子我远远见过一眼,长得真是倾国倾城,也不怪兄弟两个全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”
萧羽殇侧眸,淡淡看了看说话的几人。
他们立刻闭紧了嘴,再不敢多说一个字。
到了皇宫门口,莫澜沧迎面匆匆而来,见了萧羽殇,立刻上前拱手示意。
“国师大人,本王在城外操练军队,听闻玉牌丢失,便快马加鞭赶了回来。敢问国师这是要去哪里?玉牌找到了吗?”
萧羽殇停下脚步,眸色清浅:“不曾。”
“这……国师这是不打算找了?”
“左不过是孟泽之流想要窃取皇位,才铤而走险,大约以为玉牌在手,就能得偿所愿吧。”
萧羽殇紫色广袖如流云般在空中划出优美弧度,继续向宫外走去。
“我们只需静观其变,总有他忍不住的一日。”
莫澜沧望着他的背影,眸底划过一抹暗色。
他想起自己妻子的叮嘱:“萧羽殇是阿月要攻略的第五个男子,我看此人性情冷漠,不通情爱,想让他对阿月动心,怕是十分艰难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去说服两个孩子,不敢奢望他们成为阿月的助力,至少不要拖阿月的后腿。”
“我族人的希望全都系于阿月一身,她心里苦的堪比黄连,夫君,你帮帮她好吗?算我求你了。只有阿月好我才能好,若是阿月出什么事,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!”
他这一生,唯一挚爱的人就是妻子。
名利权势对他来说,都是浮云。
为了妻子,他愿意做任何事。
想到这里,他也转身出宫,笑着解释。
“国师,孟贼不死,盛京城就随时会发生动荡,国师的安危是重中之重,本王不放心,还是送一送国师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