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回,严江沐完全没挣扎,呼吸却有些凌乱。
奚林摸摸他的脸,说:“游戏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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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柳影花阴(上)
「东京真有那么好吗?当然了,好得不得了,各种矛盾在那里碰撞出火花,低俗与高雅、堕落与朝气、败坏风俗与品行端正,你与真诚……哦,这两者并不矛盾。」*
幕布上映出这样一段台词,奚林瞄了一眼,觉得写得挺好,也挺应景。
照这么说,严江沐的宿舍和东京具备同等性质。
奚林笑了下,拉紧手里的绳子,完成了漂亮的阶梯缚。
严江沐低头看胸前层叠的绳结,扭动身体,试探绳子的松紧和质感,似乎对绳缚很好奇。
“你花了多长时间,学会这些手法?”他问了一句,口气仍像和朋友交谈。
奚林冷冷看他一会儿,末了扬下嘴角,说:“你应该问,花了多少个人。”
他本意是逼严江沐闭嘴,但没达成效果。严江沐轻叹口气,说:“好吧,花了多少个人?”
奚林审视地看着严江沐,觉得他在奇怪的地方有股贱劲儿,简直莫名其妙。他不想再听严江沐问关于“以前”的问题,于是从包里拿出一副口枷。
严江沐“哎哎”叫着,朝后躲。
“这个不疼,你尝试一下嘛,老公。”奚林嘴上哄着,手上用了力气,掰着严江沐的下巴,把咬圈挤到他唇齿之间,压舌片强硬地按在舌头上。
于是严江沐不得不接受现实:他跪在地毯上,双手背在身后,衣服被剪烂,露出肩膀和胸肌,整个上半身被“五花大绑”,动弹不得;嘴里衔着咬圈,被迫大张开口,舌头受到压舌片压迫,引发条件反射,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口腔。
房间里没开灯,只有投影带来的浅淡光影。口枷是金属的,沾染唾液后,在昏暗之下偷偷闪光。
奚林站起身,抱着胳膊欣赏严江沐,很快就彻底勃起了。
但严江沐开始发慌,目光追随着奚林,支支吾吾想说话,却只是流出更多口水而已。
奚林从书桌上翻了根笔,塞进他手里,说:“安全词换成这根笔了,如果需要我停,就把笔扔地上。”
他说完这句,严江沐更慌了,膝盖在地毯上磨,像是想起身。
奚林按住他的肩膀,说:“我劝你还是乖一点。”
严江沐动作一僵,抬头看了他一会儿,最终还是选择了顺从。
奚林感觉自己的本性——至少是在床上的本性——直到此时此刻才真正开始释放。他已经很久没有践行过自己的渴望了——那种把对方的欲望捏在手里把玩,听他求饶,让他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渴望。
这渴望太强,以至于奚林脑子里充斥各种性幻想,一时竟不知该实践哪一个。他坐进懒人沙发里,手掌托着下巴,手肘撑着膝盖,懒懒地看严江沐,听他发出狼狈的吸口水的声音,思考下一步做什么。
这份迟疑到了严江沐眼里,就成了气定神闲。而在这份气定神闲的衬托下,严江沐的处境愈显狼狈。渐渐地,他的眼神从好奇变成茫然、从坚定变得犹疑——意识到自己是下位者之后,他终于还是感到了惶恐。
奚林观察到他的反应,轻笑了下,说:“你怕什么,我今天不会扇你巴掌的。”
严江沐:“……”
“我只是有点不知道怎么玩儿,”奚林叹口气,“你光着身子,看起来很结实,让我很想抽你一顿,但我没带鞭子。”
严江沐:“……”
“哦,想起来了,我带了一对乳夹,一定很适合你。”
奚林从包里翻出乳夹,利落地夹到严江沐的乳头上。
严江沐下意识地晃动身体,想把夹子晃下去,却没想到那夹子上坠了金属小铃铛,随着晃动,在昏暗中发出令人心颤的脆响。
严江沐立马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