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白小天她虽然不想得罪,但是有郭笑天做靠山,她倒也并不害怕得罪他。所以她干脆不搭理他,直接迈步就走。
“白小姐,有烟吗?”
白露猛然站住了,回头,看见白小天正笑嘻嘻的看着她,那眼神虽然热切但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色迷迷。
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白露有些激动,诧异中带着颤音。
“小姐,有烟吗?”白小天把火柴盒轻轻的放在桌上。
白露向回走,站到了桌旁:“只有哈德门。”
白小天在白露的热切的目光下慢悠悠的划了根火柴:“哈德门太淡,算了,谢谢!”
白露从包里拿出一盒哈德门放在桌上往他面前一推:“先生,抽多了鸦片不好。”
白小天站起身,笑吟吟的将椅子拉开:“能和白小姐共餐,真是鄙人的荣幸。”
…………
夜色中。
白小天挽着白露下了黄包车。
临江路23号是一栋红砖二层小楼。从门前望去,小楼掩在茂密的松柏中,分外幽静。
门房的小窗开了,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大爷:“小姐,回来了。”
“是啊,黄叔。家里还好吧。”白露微微扭头:“这是白先生。”
黄叔笑吟吟的望着白小天:“白先生好。”
白小天觉得笑容有些怪异,似乎太过慈祥了一些,让他想起了父亲的目光。
白露只是微笑,挽着他向里走。
除了黄叔,白家只有一个年轻的女佣阿香。白露借口太晚了,让阿香自去休息,带着白小天去了书房。
“茶还是咖啡?”
“不必了。今晚我喝了一肚子咖啡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书房里陷入了静默中。
作为一个有着陌生的未婚夫身份的客人,在这样的安静的坏境下白小天心里莫名的踌躇起来,甚至有些不敢看对方的眼睛。越是安静,他的心脏却跳得越加迅捷,越发的感到阵阵无来由的心慌。
终于,白露“扑哧”的一声笑声打断了静默:“刚才不是表演的不错嘛,想不到你也会害羞,看来大名鼎鼎的黄玫瑰也不怎么样吗?”
“是啊,是啊。还要荆棘鸟同志多多指教才是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你这人初看是时代的糟粕,细看有一种万人嫌的内在气质,完全是国民党特务的完美诠释。我怎么敢指教你?”
白小天面对白露一本正经说笑话的样子,无从反驳,只得无奈的摸摸鼻子。他早就察觉到了她似乎很有些怨气。细细想来,也明白了,她年龄比他稍长,资格比他深,又一直受中央直属领导,现在不但成了他的下属,而且挂上了“小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