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天先是愕然了一下,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肩膀:“对不起。我向你道歉。虽然我不知道你曾经的遭遇。但是我很理解这种失落的感受。”
说到这白小天不免触动了自己的心事,虽然他不怎么喜欢直接用武力来解决问题,但是真气被禁锢,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完全丧失了自卫的能力,甚至一度悲惨到了饿死的边缘,她心中失落只怕比布管麦只多不少。
布管麦愣了一下,然后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,难道说这个家伙也和自己一样,功力倒退了,而且比自己更倒霉,彻底倒退了个干干净净。成了个普通人?
也不知道白小天是不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小声地像是在自言自语:“以前我可是家财百万两,家中良田万顷的大豪商、大地主,我每天都是吃香的喝辣的。吃油条,一根干着吃、一根泡着吃;喝豆浆,一碗咸的、一碗甜的;吃包子,吃一个、丢一个;出门坐车,坐一辆、放空一辆;去青楼,床上一个、床下一个”
布管麦还一副深有同感心有戚戚焉的严肃表情,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味,听到去青楼。终于反应过来,这家伙在耍自己,不过,这笑话还是蛮好笑的,听到床上一个、床下一个,他强闭着腮帮子,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怪不得你会组咒啊,老实说你没有被雷劈,这老天爷已经是很不长眼。”说完他还故意抬起头似乎在天花板上寻找老天爷。然后不等白小天做出一个,反应,拉开门缓缓地走了出去。
白小天微微的叹了口气:“看来我真的不怎么会说笑话。我自己都快被说笑了。为什么就不见笑了?”
话音刚落。就听见门外传来布管麦的笑声,一开始还是孤声压抑着,似乎自己蒙住了嘴,而后则是放声大笑,间或还传来“啪啪啪”的拍击声。
他吓了一跳。拉开门一开,只见布管麦很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,一手捂着肚子,一手间或用力的拍着地面,嘴里笑声不断。
动静这么大。惹得许多房客都纷纷推门出来察看动静,其中也包括田小虎。大家都茫然的望着布管麦。布管麦捂着嘴巴,从地上站起来转身,强忍着笑意对白小天:“忘记和你说了,这几天你也挺累的。天气又热。明天我带着老甘去虎台看看,你就休息吧。”
“行!”白小天自然是求之不得,因此一口答应了。反正拍卖会是后天。
布管麦一脸严肃地转身沿着走廊向外走去,客人们见没有什么事了,纷纷转身回房。谁知道还没一会儿,可能是布管麦转到走再的拐角,又传来布管麦放肆的大笑声,其间间或传来“啪啪啪”的拍击声,一,,个哈哈哈”,
白小天回到房里愕然地摇了摇头:“没办法。看来这个世界的笑话实在是太贫乏了!”
第二日一早,白小天起的有些晚。起来时现布管麦就和田小虎结伴带着老甘去了虎台。昨晚上虽然如同老甘说的一样下了一场大暴雨,但是天气依旧闷热。虽然他的身体被灵气萍炼过,但是体内真气被禁锢后,抗热的能力比普通人也没有强到哪里去?
天上太阳照,脚下水气蒸,山路又有些泥泞,去虎台肯定不是个好去处。白小天件是有些感激布管麦的好意。
下午回来。布管麦一脸笑意。白小天问起,他摇摇头说道:“这姓蒋的商人可真会赚钱。一张请帖十两银子,这家伙的心都黑了。你知道吗?就一上午。我看到至少就卖出去差不多两百张。这就是两千两银子啊。
不过我很是怀疑啊。像他这么卖,那虎台庄园从外面看似乎也不是很大,这能容的下这么多人吗?”
白小天自然也不知道答案,因此对此不安表意见,只是耸了耸肩。
这个世界和的球上的中国古历法也即农历倒也差不多,或许应该也是受到了大唐修真影响。而且同样把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。只是叫法更简单。直接就是一时、二时”十二时。
虎台请帖上的时间是六时正。
而从陈村到虎台只有一半路可以行马车,剩下的只能步行。唯一还好的是这条路上的山道基本都铺上了石阶。倒是可以免了泥泞之苦。只是算起来差不多要走一个半时辰。因此吃过早饭没多久,老甘就赶着马车将布管麦、白小天、田小虎三人送到半程,然后三人就结伴拾阶而。
石阶盘旋而上。一边走,白小天望着山上掩在从林中隐约可见一角的几座庄园,纳闷:“有这铺石阶的功夫还不如直接铺条大道到山庄不是更好。这样他们自己出行也方便了。再说了,出行只能靠走,当初一园时。点那此材料就不是个小数目,就众只怕要花卜儿夫了吧?”
布管毒和田小虎二人互相一眼,然后各自微笑的摇摇头。
“喂,怎么了?难道我说错了?”的小天感到很诧异。
“我说小白呀。你可真是个小白!”胖人一般看上去都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,但是白小天很怀疑这个家伙真有二十六岁,因为他是在问过自己的年龄之后才说自己二十六岁的,恰好比他大一岁。之后知道自己反感别人称为小白后,就经常用此来打击自己。布管麦一脸得恨铁不成钢的家长痛心疾的模样:“你还好意思说你曾经家财百万两、良田万顷,豪富一方,连这都不知道,你屁的豪富啊?”
白小天大怒:“你可以侮辱我的智慧,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身
布管麦看到白小天怒气冲冲的样子先是一怔,但他和白天待的时间也有四个多月,知道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古怪,而且防范心很重,但是脾气却很好。很少真正生气,也很开的起玩笑,再一想他的话不就是篡改了自己昨天的话吗?于是干脆装作没听见。
田小虎却是不知道,他和两人素昧平生,而且两人一个只是斗士低阶,一个却连后天都不是,老实说他就没有和他们要深交的打算。一旦开完了拍卖会,甚至一到拍卖会,就分道扬镀,此后说不定就是再见无期。只是并且如今大家都是同伴,吵吵闹闹自然不大好。更何况又不是什么解不开的疙瘩。于是他赶忙劝道:“白兄,千万别生气。我想布兄不是那意思。其实这个可能是各地风俗不同。在我们出云,豪门贵族之家都喜欢把别院建在让。清水秀的荒僻之处,不是为了纳凉就是为了避寒。白兄说的不错,出行的确是不大方便。但是这里只是别院。一年他们也未必来一次。平时别院里有人驻守。家常用品都是备的齐的。而且他们来之前一般都是早就通知了别院,纵有所缺也早早补齐了。”
田小虎这话一说白小天自然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。怪不得两人笑自己呢?山庄的主人都是什么人豪富贵族啊?人家又不是常年住在这,出行方不方便自然是不打紧的。不方便更好,还省得动不动有人上门来打扰。另外采买不方便与人家何干?手下有那么多仆役,干什么用的,不就是用来使唤的吗?
田小虎接着又说道:“至于白兄说到建庄时比较困难。这个也不难,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样东西叫做储元手镯。”
田小虎这话虽然说的以就是不温不火,语气平平,但别说白小天就是布管麦都听的相当不顺耳。什么叫“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样东西叫做储元手镯”靠,这话怎么说得,不就是笑话白小天不是修士吗?所谓储元手镯就是和修真们用的储物袋、乾坤戒,一个用途,都是开辟了一个储物空间开一携带东西的器具。只不过储元手镯需要激斗气方能打开,因此最少需要斗士低阶以上者才能使用。而白小天显然是不能使用的。老实说白小天还不怎么瞧得上储元手镯呢?为什么是手镯而不是戒指,其实就说明了这个世界的修士的制器水平不能和修真相比。
不知道越小才越精华嘛。
白小天自然也听的出田小虎那话里的意思,不过他乃“乌龟流”此玄又无卫身乏力。人家又是天才,怎么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