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吧?难不成是那次在酒楼中说男模一事时对纪司珩动手动脚了?
看着面前这张脸,曲颐竹一时也无法笃定自己可曾做过什么。
但有一点没错——
这张脸足以称得上英朗周正,放在二十一世纪也能称得上是帅哥的级别!
对此人动手动脚,也未必不可能。
只是她脸色的变化却被纪司珩尽收眼底,见曲颐竹面露懊恼,他故意问:“颐竹姑娘想起来了?”
当然没想起来!
曲颐竹仅仅是觉得对此人又搂又抱这种事,她大抵是真干得出来。
可在纪司珩的目光下,她只得低声道:“奴婢那次吃醉了酒,什么都不记得,往后奴婢再吃酒,世子爷离奴婢远点就是。”
“不过奴婢与世子爷之间确实是男女有别,倘若真要去北方,还是带着袁郎中去吧,奴婢留在京城,等世子爷回来再帮世子爷解毒。”
说完冲着躺在床榻上的纪司珩福了福身子。
“奴婢先行告退。”
还真是油盐不进。
纪司珩冷笑,“颐竹姑娘倒像是在刻意的躲着本世子。”
才刚走到门口的曲颐竹脚下一顿。
不躲着怎么办?
难道要等着被他问男模、汪北、桥桥那些事吗?
曲颐竹僵硬回头看向床榻上的人。
她看的没错,此人果真是个难缠的!
不像陆祥玉,没什么脑子!
片刻后,曲颐竹仍是朝着纪司珩走去,“奴婢是丫鬟,不躲着世子爷走,难道还要故意往世子爷跟前凑?真要是那样,只怕会有人说奴婢想给世子爷做妾了。”
她站在床头,垂眼看着那些银针。
“奴婢也并非是刻意躲着世子爷,只是不愿与世子爷走得太近罢了。”
纪司珩抬眼看她。
她果真是不愿与他走的太近!
曲颐竹又道:“世子爷是镇南王府的世子,金尊玉贵的,想要什么样的丫鬟没有,何必在意奴婢是不是在躲着世子爷呢?”
“这府中的丫鬟,随世子爷挑着带去几人,总好过带上奴婢。”
可说来说去仍是不愿跟着一起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