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ennis死皮赖脸,赖定不走的样子,让庄奕恒怒不可遏,这小子还真是厚脸皮,抢别人的女朋友很好玩吗?
他拳头握得咔咔作响,声音中已经暗含了危险,“dennis,你救了悠悠的事,我很感激。趁着我还没有生气,我奉劝你,你最好马上带着你的玫瑰花和礼物在我眼前消失,否则,你会吃不了兜着走!”
dennis有恃无恐地仰头冷笑,“怎样?这是要打架吗?庄奕恒,我可不怕你!”
夏煜南见他们两个在门前,忍不住在楼梯口处开口,“嘿,你们不要像争抢雌性的野兽一样好不好?这里是我家,要打你们就去外面打!我不介意给你们当裁判,另外,我也想看一看,庄奕恒被痛扁一顿的样子。”
庄奕恒远远地白了他一眼,“willia,你又皮痒了是不是?要疏松筋骨的话,就咳嗽一声,我很乐意让你这辈子都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夏煜南悻悻一笑,看了眼手表,“我上班时间到了,你们继续聊。”虽然他很看好这个dennis,但是,庄奕恒打架可真的从没有输给古过谁,三十六计,走为上策,还是不要留在这里当炮灰的好。
dennis根本懒得看他,只头也没回地对他挥了挥手上的玫瑰花,当做是道别。
夏煜南刚下楼去,沐浴的莫悠从浴室里走出来,一边裹好浴巾,一边走到门口处,“奕恒,是谁呀?你堵在门口做什么?”
庄奕恒见她长发湿淋淋地散着,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,忙挡住她满身风景,随手把门关上,不让dennis看了去。“先去穿衣服再出来。”
“是谁呀?”刚才被他完全挡住,她没有看到门外的人。“奕恒,你干嘛铁青着一张脸?刚才我听到你叫wiilia的名字,在外面的是他吗?是不是他要叫我们吃早餐?”
现在已经不早了,她还想早起来着,现在又要被舅舅奚落,被安娜管家讥讽了。“我真不想下楼吃早餐,可是肚子又好饿。”
“现在站在外面的是dennis那家伙,一大早的就来触霉头。”庄奕恒摇了摇头,进入浴室,“我给你们五分钟谈话时间,你不准收他的花,马上把他打发走。我洗完出来之后,要看你一个人在外面,听到没有?”
半年不见,庄奕恒还是这么霸道哈!莫悠斜睨他一眼,敷衍哦了一声,转身进入更衣室穿衣服,穿了之后,随手抓了一件宽松的纯棉的及踝连衣裙罩在身上,并用毛巾擦干长发,这才走到门口拉开门。
dennis仍是在门外保持着阳光灿烂的微笑,“悠悠,我是来看望你的,你身体还好吗?”
“嗯,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莫悠歉然一笑,“让你担心了,我很抱歉。”
“不,你不该抱歉,是我不好,我不该送你去学校的。如果那天我直接把你带去我家的话,你可能不会晕倒了。”说着,他适时把玫瑰花和
礼盒递上,“这些礼物,你一定要收下,要不然,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的。毕竟,你是从我的车子上下去之后晕倒的,我难辞其咎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这些玫瑰花是我在街角那家花店买的,老板是个老婆婆,看她年纪了,想照顾她的生意,很新鲜,如果你不收的话,我只能拿去垃圾桶丢掉了,会很浪费的。”
他说的诚恳又尴尬,反倒是让莫悠这个收礼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如果她不收下的话,真是浪费了。这么一大束玫瑰花,她还是第一次收到耶。
不过,前几天庄奕恒也有送——那是他第一次送她玫瑰呢,正赶上两人闹别扭,是她没有福分收庄奕恒的第一束玫瑰花吧。
她捧住玫瑰花嗅了嗅,“那……dennis,谢谢你哦。”
dennis欣赏着她掩映于那一大束玫瑰花的俏脸,又把手上的礼盒丝带挂在她的手指上,“礼盒一块儿拿着。”他看了眼腕表,“还有半个小时,我还有会议要开呢,就不多呆了,你要好好保重身体,不可以让自己再晕倒了,知道吗?”
“嗯,我会照顾好自己的,你放心。”莫悠见他手背上伤口狰狞,没有贴纱布,忍不住惊呼,“上帝,你怎么搞得?就这样让伤露在外面吗?药也没有用?”
“没关系的,两天前我就摘掉了,洗手的时候,纱布总是碍事。我不怕痛,没几天就痊愈了。”
“怎么会痊愈?你这个样子不爱惜伤口,会感染的。”莫悠忙吧礼盒和玫瑰花放在沙发上,“你等我一下吗,一分钟就好。”
她忙返回房间里,从药箱里拿了五六个创可贴又返回来,把那五六个创可贴小心地并排拼接在他的伤口处,“这样会痊愈地比较快,而且,这是防水的创可贴,不会妨碍你洗手。”
“悠悠,你真贴心。”
“贴心什么呀?这伤口可是被我弄的,如果它无法痊愈,我会恨死我自己的。”
dennis突然就把她揽在怀中拥住,“如果你天天这样呆在我身边,关心我,我死也无憾了。”说完,他又极快地松开她,趁着她怔愣着没有回过神来,他转身奔下楼去。
良久,庄奕恒从浴室里出来,莫悠听到他的动静,才回过神来,木然关上门。
dennis明明就已经知道她和庄奕恒和好了,而且,还知道庄奕恒昨晚在她房间留宿,为什么还要给她这个拥抱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