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咬牙,说道:“昊,忍一下,就一下,拜托了。”
风南昊尘点点头之后握紧拳头,指甲陷入了手心,传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一点,他艰难的说道:“你,你先离我远一点,离我远一点。”
“对啊,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,我不知道杨淼淼到底给他下了多少分量的药,万一他真的忍不住把你扑倒的话,我可是不介意欣赏现场的春宫秀哦。”开车的凌予佑回头幸灾乐祸的说道。
我朝司机的座位上瞪去,但是还是听他们的话,尽量坐得离风南昊尘远一点,希望他这样的话会好受一点,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……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为情了。
凌予佑嘴上虽幸灾乐祸的调笑着,可是却把油门踩到底,往家的方向冲去,我心里暗叹一口气,这种药,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?到底要不要找个医生来看一下?
家终于到了,“呲——”凌予佑一脚刹车停在家门口,然后迅速的下车,把我们的车门打开,和我一起吧风南昊尘扶下车。
下了车的风南昊尘突然来了力气,一把拽过我,就往家里冲去,我颤抖着打开门,风南昊尘已经一把拉起我往楼上跑去,不管背后的门有没有关。
风南昊尘一把把我压倒在大床上,然后细细密密的吻就落了下来……我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回应他的吻,沉浸在他因为药效而爆发的激情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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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予佑看着风南昊尘猴急的带着花果果冲向楼上,只得无奈的走进来,刚要关上门,就看见一张车已经停在了外面,凌予佑皱起眉头防备的看着,是什么人来到这里,来人下车之后才发现是宴会上的曲帆,也就是曲佑帆和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月齐飞扬。
月齐飞扬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凌予佑,朝他招招手之后就向他走来,月齐飞扬和曲佑帆自觉地走进房间,月齐飞扬这才拿掉头上的帽子和穿在身上的衣服,露出花容月貌的脸。
“尘他怎么了?怎么会在那种情况下那种表现?实在是太反常了吧?”月齐飞扬匆忙的说道。
曲佑帆也看着凌予佑,希望凌予佑能给他答案,虽然说他不说,但是不代表他对这件事不关心,再怎么说,风南昊尘也是果果的老公。
“被下药了!”凌予佑皱着眉头简短的说出这几个字。
“下药?”
“下药?”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两个字,显然不能相信这种事情发生在风南昊尘身上。
“他被下什么药了?”月齐飞扬又问。
“笨蛋,风南昊尘那种表现你说会是什么药?这种问题都还要问,智障啊你?”曲佑帆忍不住脱口打击月齐飞扬。
“智障?该死的曲佑帆,你才是智障,我就不知道怎么了?风南昊尘他被下药,我很惊奇好不好?下药……难道是……春药么?”月齐飞扬气呼呼的和曲佑帆顶嘴,然后突然想到了风南昊尘离开之前的表现,难道真的是……春药???
凌予佑耸耸肩膀:“是啊……是春药……很让人不敢置信吧?不过我倒是对尘佩服得很,竟然忍到现在,实在是意志力超强的,难怪杨淼淼慌成那样,她也应该没有想到就算尘被下了药,还竟然能跑到大厅去吧?”
“杨淼淼?那个女人……实在是太大胆了吧?竟敢对风南昊尘下药?噢……我的老天啊……”月齐飞扬想要昏倒,真的是春药,杨淼淼才是智障,竟敢对风南昊尘下药,不知道等到风南昊尘以后会怎么对付她呢?想到这里,月齐飞扬开始有些头疼,应该不会把杨淼淼弄得很难看才对吧?
曲佑帆皱起好看的眉毛,往楼上看去,有些担心,果果她……和风南昊尘……应该没事吧?哎……真是的,现在的话,风南昊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了,这事情看来更棘手了……该怎么办呢?
“喂……曲佑帆,你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?难道心里很难过?”月齐飞扬看着曲佑帆一脸难看的表情,忍不住讥讽道!
曲佑帆锐利的目光瞪向月齐飞扬,简直懒得搭理她,这个女人……实在是太不着调了,老是说这种话,他无奈的摇头,算了,算了,这种时候不能和她瞎扯。
‘“干什么又那种表情,被我说中了么?”月齐飞扬看见他爱理不理的模样更是生气。
“懒得和你说!”曲佑帆到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还是不去搭理她!
“是,是,是,我知道,你现在心里只会记挂着你亲爱的妹妹,其他人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。”月齐飞扬咬着牙,酸溜溜的来了一句。
月齐飞扬的话听得曲佑帆直皱眉头,这个月齐飞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