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简单。
她也没想着,用“江流的健康需要你的妥协来交换“这种理由。
那是幼稚的小孩子把戏。
属于成年人的课题终究只有一个:
“另一半如何是另一半自己的课题,你要做的课题只有一个,接受或离开。”
裴安宁就是打明牌了。
江流情况就这样,我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走,所以你不能闹。
“闹了你就出局。”
“你觉得你能让我出局?”
姜羽贞的好胜心一下就燃起来了。
她推开门走进房间里,蓝色瞳孔不断打量着眼前做少妇打扮的女人。
其实在这场狼人杀里,只有岫岫短暂的和姜羽贞做过一段时间的对手。
但也很短暂。
订婚仪式上岫岫的那通求助电话,算是两个人达成了平静的和解。
大家各有各的想法,鲜有人会触霉头跟她对着干。
直到现在,姜羽贞才恍惚意识到,好像对她隐约带有敌意的。
还真的只有裴安宁。
从第一次家宴,她被江流带到江家开始。
“我没有能力让你出局。”裴安宁平静的说着:
“不同于你从小就能轻而易举的战胜任何人,我从未有过超越别人的条件,更没有支配他人的能力。”
“那你凭什么敢说大话?”
“因为我唯一的天赋,大概就是能活下来,无论是在任何一场游戏里。”
裴安宁拂动裙摆,悄悄站起来说着:
“所以我唯一能和您比较的,只有存活。”
“你能比我活得久?”
“不如拭目以待。”
“那就拭目以待。”
姜羽贞嘴角勾起一阵玩味的笑容。
轻飘飘的坐在沙发上,笑着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