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载靖挤出了笑容道:“没事,走吧!”
下午,
众人继续上课,庄学究还没来学堂,
如兰蹲在长柏书桌前道:
“哥,话本我还没看完呢!学究他就收走了。”
长柏瞅了一眼自己妹妹道:
“学究一年束脩四千贯,你就在堂上看这个?”
如兰低下了头:“我又不用科举。”
“那也要专心听讲,明事理,知好歹。”
“哦”
长柏叹了口气道:“到时我试试吧。”
“谢谢哥哥。”
过了一会儿,庄学究来到学堂,如兰不舍的将闲书下册交了上去。
庄学究翻了翻,没说话,只是将闲书放在了桌上。
讲堂里的众人继续学习的时候,
庄学究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正在出神的徐载靖,
这般情况可是少见的很!
徐载靖感受到了视线,赶忙坐着对庄学究一礼。
过了一刻钟左右,
庄学究拿着两册闲书,在如兰无比惊讶的神情中,将其放在了如兰的桌上。
如兰低声道:“谢学究!”
下学的时候,
众人起身,
庄学究叹了口气道:“五郎,留下,其余散了吧。”
堂中众人表情不一。
很快,
讲堂里就剩下了徐载靖,
庄学究拿着徐载靖的下午做的文章,严肃的看着桌前的他道:
“五郎,你这一下午心神不宁,是在想什么?”
说着庄学究抖着手里的纸张道:
“看看你作的这文章。”
徐载靖低头道:“学究,学生没想什么。”
庄学究语重心长的道:
“哼!每临大事,要有静气!科举就是你这辈子除生死外最大的大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