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那赵闻达倒识时务,知道叫武当七真背黑锅,看来武当没有夺到七情之魂,那么只有一个可能,墨家人夺去了!”刘二喜冷冷道。
“老衲也认为正是如此。”
“七真既然来到京城,你就好好招待他们,我正好需要一些高手去刺探墨宅。这墨宅不一定藏有七情之魂,这么珍贵的宝贝肯定是在某个人身上。但是,正好让七真兄弟去闹一闹!”
“是!”
“京城的形势也变得极为复杂,皇上还在让你去讲经吗?”
“老衲半个月前曾**讲了《金刚经》,皇上生就灵慧,仿佛大悟了一般。”
“这样就好,皇上召去之时,不时穿插些锦衣卫似真似假的话。王彪那里你去看没有,是否是真的病了?”
天心大师合什道,“王厂督脸色腊黄,骨瘦如柴,看来已经病入膏肓了,最多可以支撑十天。”
刘二喜此时脸上才真正有了欣喜之色。
“他去了极乐世界,我的日子才好过一些了。一旦他死去,东厂里皇上能倚仗的人只有我了,即使没有夺来七情之魂,皇上也不会太责罚于我!不过我们没有得到,千万也不能让锦衣卫得到!”
“七情之魂,除了我们皇宫中有一块之外,就只有武当,少林,无名山庄等大派才有,这些势力拥有众多修真者,普通的军队去多少死多少,而其它流落于它地的七情之魂,却不知踪迹,即使找到它,要想在半路上不被夺走,难上加难,锦衣卫,我看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。”天心大师侃侃而谈,刘二喜不住地点头。
“形势对我不错,明天我们去看望王厂督。”刘二喜因为高兴,声音更尖更细了。
第二天上午,刘二喜备了人参等灵药,后面跟着户部尚书丰功成(相当于国家管人口与税收等方面的部长),刑部尚书万达基,在两位尚书之后还跟着一些左右侍郎(副部长)、郎中(司长)、主事等等。
刘二喜头戴高帽,骑着高头大马,刘飞虎紧随身侧,丰功成与万达基骑马不敢与刘二喜齐驱,略微排在后面,侍郎,郎中等走路跟随,而其它的一百多名东厂高手都是紧步跟随,后面还跟着数百的皇宫卫士。
一行人耀武扬威地驰向王厂督的住所。
路人哪见过这种阵势,纷纷向路边靠去,开路的队长早骑马驰出三四百米之外,手挥长鞭,哪个不长眼挡道的,就给他一鞭。
经过王府井胡同时,翰林院的三个老翰林怒目而视,下面的四个年轻的侍读学士,侍讲学士却看着刘二喜嘻嘻嘻哈哈,四人唱和,高声吟了一诗。
一个侍读学士高念道,“乌龟戴华帽,”
另一学士接着道,“缩头又缩脑。”
一人怪声怪气地高叫,“想生王八蛋……”
最后一个侍讲学士大吼道,“下面没有了!哈哈哈……”
路边有几个粗莽的大汉听完此话,控制不住自己,疯狂大笑起来。
坐在马上的刘二喜气得浑身颤,好半天都透不过气来,脸上已变成一片血红,他双目冷光死盯着那四个年轻人,后面跟着的户部尚书与刑部尚书脸上变色,刘飞虎眼神冰冷,大叫道,“给我拿住那四人!”
后面闪出数十个东厂番子,快地奔向侍读学士与侍讲学士。
“你们干什么!光天化日之下,无故捉拿五品官员,你们……”
一个老翰林学士话还没有说出来,就被飞身上前的刘飞虎狠狠打了几巴掌,几颗老牙和着血水吐了出来,而脸上肿胀如馒头一般。
“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,把这三个老不死的也带走!”
“先生,先生!”四个年青人狂呼大叫,他们拼命地想挣脱众多番子的捆锁,无奈这些书生的身子哪有东厂番子强壮。
“我们跟你走,放了先生!”
“哼,还跟老子嘴硬,打,给我打,把这张烂嘴给我打烂掉!”刘飞虎眼中杀意凛冽,高声厉喝道。
那位还在强辩的青年被打昏在地,身上全部都是血。
刘飞虎就如一尊煞神一般,冷冷看着路边的众人,目光嗖地地指向路边几个大汉,“他们也是一伙的,带走!”
那几个大汉才知道自己惹了祸,拼命地求饶,“小人无知……”后面的话还未说话,就被东厂的番子打翻在地。
这时刘二喜尖声尖气的声音才响起,“飞虎,别耽误了正事,把这些逆党带回去,老夫今晚亲自来审问!”
“遵命,你,带着人把他们关进死牢!”刘飞虎地指着旁边一个番役队长。
那名番役队长指挥属下,阴笑地押着众犯飞快地离去。
路边众多路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,俱低着头,心中起伏不定。
刘二喜骑着马带着众人转到东柳子巷,一座豪宅出现在眼前。
(那些文人骂人挺恶毒的,乌龟就是王八,乌龟蛋就是王八蛋,现在刘二喜却没有了,华帽暗指绿帽……)一更到,17点会有二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