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刘轩却惊讶万分,他知道范仲淹毕竟是政治家,思想家,还是个诗人,后世课本上都有的存在。
没想到范仲淹的出身,这么高?
一上来就是殿试榜眼?
而另一边,张士逊已经开始拿着档案细细解释了起来。
“范公那年,策论题目,是佛儒释三教异同及其众生与之影响,而这偏便是范公的答案。全文阐述了各个阶级对应的三教,还有其信仰的本质。。。”
“停停停。”
尚纯再一次出言打断了张士逊。
看着张士逊对着范仲淹的答卷,那副爱不释手的样子,甚至眼冒精光,尚纯就浑身不自在。
就连刘轩都有些忍不住想要看看,这篇策论,有这么厉害吗?
而且佛儒释三教,包含甚广,能用一篇几千字的策论写得明白吗?
“哎呀,忍不住,忍不住,你也知道我是儒生,对这种题材的,格外感兴趣。继续,咱们继续。”
张士逊嘿嘿地挠着头。
接下来,张士逊不断地翻阅着那份他自己制作的档案,列举了其中几个出名的题目,甚至包括了唐代时的诗赋题。
其中一有道便是唐玄宗开元十二年时的诗。
“望终南余雪。”
而被张士逊摘录的答案是祖咏答案:终南阴岭秀,积雪浮云端;林表明霁色,城中增暮寒。
还有宋太祖开宝六年,诗赋题。
题目:赋题为《未明求衣赋》,诗题为《悬爵待士诗》。
这些都是比较有名的题目了。
难怪张士逊会特别摘录出来。
刘轩看了之后,心中大致已经有了谱。
这样的出题,其实和后世的高考也差不了多少。
随即,三人对于此次会试的题目,有了新一轮的讨论。
张士逊和尚纯看向刘轩,意思很明确,就是想问刘轩对于会试题目有没有想法。
“两位,我才疏学浅,官家任我为正总裁,处于什么考量,你们应该清楚吧?”
结果两人立马摇头。
他们也很奇怪,为什么官家会任用刘轩。
毕竟刘轩没有诗作流世,也没有功名在身,单单是有着几个利国利民的国策,说实话,在他们眼里,刘轩根本没有资格担任正总裁一职。
他们也不知道刘轩肚子里有多少墨水。
刘轩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们应该知道,我提议建设京师大学堂的事情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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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纯和张士逊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们知道京师大学堂中教授的课程吗?”
尚纯是知道的,但张士逊就不甚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