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沈父端起酒杯,笑着道。
“什么吗,明明还有我。”沈小爱看着他只感谢爸爸妈妈,一双大眼睛里充满着怨气。
“呵呵,我上午不是感谢过你了。”叶致远眯着眼睛看着她。
“那不是面条的感谢吗?”沈小爱抬起头,看着他,满脸的纠结。
“那样的面条,也值得感谢?”叶致远笑着回答,那是面条吗?如果不是饿,根本不会吃好不好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沈父发出爽朗的笑声,这个女儿啊,什么时候下过厨。
“不理你了。”沈小爱尴尬死了,她那么认真做出来的面条,居然被嫌弃成这样,嫌弃你别吃啊,为什么吃的那么欢。
“还害羞了?”沈母看着她负气的样子,也笑了起来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叶致远站起身,对着沈父沈母一鞠躬。
沈小爱回到自己房间里,抱着手里的娃娃,狠命的掐,气死了,气死了。
叶致远推门走进,完全被少女系吸引,这屋里的摆设虽说不上最好的,但足可以看出沈父沈母对沈小爱的宠爱。
“生气了?”站在她的身后,清晰的闻见她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栀子香。
“哼。”
沈小爱气坏了,从来没有男人那么不给她面子的,想她也是小镇一枝花啊,什么小二哥,狗子哥,三毛弟,哪一个不争着去园里采花给她。
“看这是什么?”叶致远伸出手,在她面前晃了晃。
沈小爱眼睛瞄了一眼,什么都没有,骗子。
只见,叶致远两手一转,一交换,然后打了个响指。
手伸出,却赫然多了根棒棒糖。
“给。”
“哪来的?”沈小爱眼睛睁大大的,这是怎么回事。
“变得。”叶致远卖着葫芦,一副骄傲的样子。
“能吃吗?”沈小爱低下头,看着手里草莓味的棒棒糖。
“可以,是甜的。”
糖纸拨开,沈小爱将粉红色的棒棒糖放进嘴里,化了一下,香甜味袭来,看了眼面前的叶致远,低下头,红晕爬满了满脸。
叶致远手突然伸出,照在她软软的头发上,爱怜的将她耳畔的碎发整理好,同样,面颊红红的。
☆、126、果冻?鱼冻?情冻?
叶致远的身体机能很好,一个星期后,叶致远的伤口开始结疤。
这日,沈父说想喝酒,让叶致远陪着。
院子中,摆着小方桌,沈父和叶致远各坐一边。
“来,伯父,这杯我敬你,感谢您的救命之恩。”叶致远端起酒杯,目光真诚的看着沈父,他很敬重他,虽然只是一介农夫,但沈父是个有魅力的男人。
“好。”沈父是豪爽之人,也不扭捏,拿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小叶,有几句话我想说与你听听。”这些日子的相处,他们夫妇两已看出来叶致远不是个坏人,而且是这小子对他们闺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