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栀,我会去问他,不过,我想那个在芬兰掐你脖子里的人,可能是他,但是窥视你的人,绝对不会是他。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也就是说,实际上是两个人?
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。
毕竟那个窥视自己的人,一直以来都没有露过面,没有道理会在那个晚上来掐她脖子。
他那样的变态,应该是很享受躲在阴暗的角落里,窥视她的生活的这种感觉。
虞南栀点点头,“好,我等你的答案。”
“除了这个,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霍祁年眉目温淡,他其实并不介意被虞南栀怀疑,如果这样,能跟她相处的时间多一点的话。
但是虞南栀摇摇头,“我想再睡一会。”
刚才的那个噩梦,吓得她惊醒过来,一直到现在才算是缓了过来,但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,她现在觉得头有点晕。
易白说了,头晕和头疼,都是术后正常会出现的情况。
毕竟这才是她术后的第三天而已。
第七天的时候,易白看她的状况不错,术后脑部的伤口也愈合得很好,所以在他同意之后,霍祁年把岁穗带到了虞南栀的病房里。
虞南栀看到岁穗的第一眼,她就红了眼眶。
这条狗,和她以前养的那条小土狗长的几乎是一模一样。
唯一的区别是,她以前的那条小狗后来已经老了,脸上的毛已经发白了,而这条小黑狗脸上的毛还黑着。
看得出来,它还小。
霍祁年把狗放在了她的被子上,岁穗摇着尾巴就冲着虞南栀扑了过去。
虞南栀下意识的就把抱住了它。
“它叫岁穗,你给它取的名字。”
虞南栀摸了摸它的脑袋,岁穗啪叽一下翻身躺下,露出了自己的肚皮,那条尾巴还在不断地摇晃着。
这是狗狗示好的表现。
虞南栀想,自己和它应该关系很好。
纤长的手摸了摸它的肚子,虞南栀抬头看向霍祁年,“你找到这样的一条狗,很不容易吧?”
“嗯。”
霍祁年不予置否的点点头。
虞南栀看着他,见他身长玉立的站在病床旁,单手插在了熨烫的笔挺的西装裤口袋里。
就很……
她眨了眨眼睛,“我还以为你会跟我客气一下,说,也没有很费事,在路边看到了,就顺手把它给捡回来了。”
霍祁年勾起薄唇,淡淡地笑着,“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,我不做。”
“……那你捡回它,是为了讨好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