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毕竟是回秦镇,算是回娘家,一起走也能搭伙做个伴。
五年时间,国家飞速发展,道路也修建的更加板正顺畅,这回,只用了四天时间就抵达了秦镇,在蔡大维家聚了聚,翌日,就去参加了桥梁落成的剪彩。
当年渡河,流淮市为了桥梁项目愁的头发都白了,如今,已经大变样。
一座恢弘的桥梁横跨流淮河,意味着两岸发展,艾伯特作为成功的商人,平素神龙见首不见尾,却也参加了这一次的剪彩,最后还和孟穗岁一起合影留念。
剪彩后,孟穗岁一家,外加蔡茹,就往金沟屯去了。
蔡茹已经五年没回过家了,自从离婚后,她觉得这事在乡下会闹得很大,不想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,便一直没有回过家,每次都是让孟穗岁顺道给家里捎东西。
抵达大木县时,蔡茹看着四周,神色有些恍惚,轻声道:“好像也没什么变化。”
孟穗岁笑了笑,因为她在阿勒坝,多方建设,所以阿勒坝的变化是翻天覆地的,但其他地方发展算不上特别迅速,和几年前相比,也没差很多。
“用不用我和你一起回去?”回金沟屯的路上,秦恪抱着孟四方和孟静,孟穗岁和蔡茹挽着手走在后面,一路上引来了许多人瞩目。
因为制衣厂的风靡,人们的穿着多了些色彩,但像孟穗岁和蔡茹这样的时髦女郎,在金沟屯还是很少见,一看就知道是大地方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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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,我家我还能找不着?”蔡茹轻笑一声,半途和孟穗岁一家分开了。
几人相约,三天后重回阿勒坝,这一次,孟穗岁其实是打算带上赵魏玲和三个小家伙的,如今阿勒坝已经成为了人人向往的繁华城市,已不再是当年贫瘠的沙漠戈壁了。
孟穗岁和秦恪还没回村,村长赵国平就带着一村子老老小小出来迎接了。
孟穗岁有些哭笑不得,与人寒暄,她的名声如今不止是在阿勒坝,全国都很响亮,导致她每次回来就和衣锦还乡似的,人人都以和她握手为一种荣耀。
反倒是秦恪这个军长,被人忽略个彻底,只能抱着孩子站在她身后,充当背景板。
好不容易摆脱了村长等人,回了家,孟穗岁松了口气,孟静小朋友眨巴着眼睛,安安静静说了句:“妈妈,大家都喜欢你。”
孟穗岁拍了拍孟静的小脑袋:“为人民服务,尽职尽责,大家都喜欢。”
他们一回来,最高兴的莫过于赵魏玲和秦世安三人了。
现在已经不能再叫秦世安秦世英和秦世兰小萝卜头了,当初三个奶呼呼的小娃娃,如今都长大了,不过,对待孟穗岁时,黏糊欢喜的态度却没变。
他们同样很喜欢孟四方和孟静,一回家,就领着弟弟妹妹出门玩去了。
至于秦恪,虽然这么些年过去了,但对他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,对此,孟穗岁也没再强求,总归都是他们的孩子,不管性情怎么样,日子总要过的。
孟穗岁看着赵魏玲两鬓的白发,心里也有些酸涩。
她握着赵魏玲的手,说道:“娘,这回你总该跟我一起回去了吧?阿勒坝不管是医疗资源还是教学资源,都比大木县强,您就是不考虑自己,也得想想世安他们吧?我觉得爹肯定也想过去,咱们一家人待在一起,比什么都强。”
赵魏玲看着成熟了许多的闺女,很是欣慰,想了想,起身去搬来了一个盒子。
孟穗岁打开一看,愣了愣,赵魏玲轻叹一声:“这些年,你每次回来都劝我,娘想了想,年纪大了,也不知道还能和你待在一起多久,就应承算了。喏,你爹的骨灰,咱一并带着!这事儿我没和旁人说,还怪不是滋味的。”
孟穗岁望着桌上的骨灰盒,闷闷地嗯了一声。
如今,因为人口增长和土地资源紧张的问题,国家推行了殡葬改革方针。